月薇青也是在店里忙的一口水都没来得及喝上,这期间还有人要带月薇青和居公全去一家门口鉴定,怕耽搁了自己的行程就没有贸然答应。
临近晌午,何雨柱让马利筑叫了一锅火锅,又打电话让月薇青回来吃饭,这时候来了一个九旬老翁,自称是月薇青爷爷年轻时的战友。
等月薇青一回来,店门口的小二就进屋把具体情况告诉了她,月薇青仔细回想着,突然恍然大悟,“让那位老爷子进来吧!”
得了令,小二连忙把那位老人家放了进来,老人家鹤发童颜,耳不聋,眼不花。要不是他自我介绍已经97岁高龄,恐怕无人会信。
老人家一开口,就是浓重的夏城口音“哎呀,听说月家来了个人过来拍宝,没想到竟然是小月啊,长大了,果然是长大了。”
说罢,也不再继续感慨,他拿出一个长匣子摆在月薇青面前,递给她,“你看看我这带过来的郑板桥名画,可是真的?”
月薇青一眼就认出来面前的老者,正是爷爷在抗战时期的秘书杜林先生,杜先生在抗战结束后就退出了军统,转而加入党组织,留在京城生活。
“杜爷爷,我代表爷爷向您问安,爷爷本打算同我一同前来,只是因为年老体虚,不能再长途奔波就没有前来。”
“哦~”杜老先生若有所思的回答道,接着月薇青又把何雨柱介绍给了杜林“这是我的未婚夫何雨柱,当时在夏城读书的时候我们认识的,也是个鉴宝“奇才”呢。”
说完,杜林就把他带来的名画摊开放在桌子上,特地没让月薇青帮忙看,而是打算试一试何雨柱的能力,让何雨柱给他看个明白。
一听到是郑板桥的画作,何雨柱也一下子来了兴致。
他素来便喜爱这位先生笔下的竹叶,若是有合适的机会,他倒也想寻一副郑先生的画作收藏着。
只见杜老先生修长的指尖缓缓将画纸向两侧推开。待看清那名画的真面目时,一屋子的人,无不发出惊叹。
只见数竿翠竹置于画纸上,高低错落,前后有别,却无一不摇曳生姿。
“郑老先生果然是最懂画竹的,他的笔墨已入画境,更是利用墨色的浓淡,来增加竹叶的层次与灵动感。”
何雨柱的点评更是让杜老先生练练点头附和。
看来他这侄儿也是一个爱竹之人啊。
“不错不错,何雨柱先生果然专业,那你快帮我瞧瞧,这画可是郑老先生的真迹?”
自己收藏的画作能受到何雨柱的赏识,杜林倒也十分高兴,不过他还是没有忘记此时前来的目的。
故而看到何雨柱盯着画出神,这才好心提醒道。
“杜老爷子放心,我这就仔细瞧瞧。”何雨柱心虚的摸了摸鼻子,老爷子是让他鉴赏名画,怎么自己还出言点评上了?
说罢他便示意月薇青将自己的工具箱拿来。
“月儿,你去将这屋子里所有灯都调暗些。”说罢何雨柱给自己换上了一副专业眼镜。
戴上手套之后,他拿着镊子轻轻将宣纸夹了起来,仔细端详着。
而此时月薇青就安静的站在一旁,充当着他的临时助理,文物鉴定过程是非常严谨的。
此刻在其他人看来,何雨柱正在认真地进行着鉴定工作,却没人知道,透过厚厚的镜片,他正在使用着自己的外挂——黄金瞳!
早在看到这幅画的第一眼,何雨柱就几乎可以确定,这的确是郑老先生的真迹。但是据他所知,这幅画却并不在郑老先生所问世的所有作品中。
何雨柱也的确很好奇。既然的确是郑老先生所画,又怎么明面上没被找到,反而辗转落入到了杜林手中?
于是他只好表面上装作鉴定,实际运用黄金瞳来帮自己解答疑惑。
众人都很相信何雨柱的专业水准,除了不敢轻易出言打扰之外,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十分轻缓,生怕一不小心就打扰了这位教授的鉴定工作。
而何雨柱此刻正沉浸在自己眼前所看到的这幅景象当中。
那是一个大雨过后的清晨。郑板桥正立于自家庭院的凉亭中,欣赏着院中自己亲手种下的竹叶。“爹爹,爹爹,今日是我的生辰,不知爹爹是否可以送我一幅画当做礼物?”
正当郑板桥欣赏着竹叶的寂静美好时,他年幼的孩子恰巧从屋中跑了出来。
“这又有何难?说吧,你想要画什么?爹爹便画下来赠与你。”郑板桥说着慈爱的摸了摸儿子的头发。
孩童歪着头思考片刻,继而说道,“爹爹喜竹,那便还是画竹吧。只不过我要将此画好生收藏着,这是爹爹赠我的,只能我一人观赏。”
郑板桥听着欢喜的点点头,随即从书房拿出自己的墨宝,当场便未儿子作起画来。原来是郑老先生送给儿子的生日礼物,怪不得这幅画从未在市面上出现过。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何雨柱便放下自己手中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