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瓷瓶,从红梅的衣服里滚落到了地上。
老鸨眼底满是欣喜如狂。
她不过是想碰碰运气罢了,没想到,还真的让她搜出了物证?
这个贱女人,果然是她给静王下了药。
她居然还想将罪名推给她?
真是死有余辜啊。
像她这样的卑鄙无耻的人,根本就不值得同情。
老鸨捧着瓷瓶,膝行到静王的面前。
“王爷……这是从她衣服里搜出来的,这一定是她给王爷下的药。”
“这是物证,请王爷明鉴啊。”
红梅眼底满是惊愕,她难以置信的看着,老鸨翻找出来的瓷瓶,她疯了般摇头否认。
“不,那不是我的,我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有人,在栽赃陷害我。王爷,我冤枉啊,我是被人害了。”
静王满眼都是愤恨,他想起大夫对他说的话。
大夫说,他这次身体亏空的厉害,以后可能会子嗣有碍,有可能无法让女人怀孕。
天知道,他得知这件事,是有多么的愤怒恼恨。
他可是皇子啊,如果太子出了事,他也是有可能会继承皇位的。
可是,一个子嗣有碍的皇子,如何能坐的上那高高在上的皇帝位?
他算是彻底与皇位无缘了啊。
这让他如何能忍受?
他当即便竭力压下这件事,让人去寻找神医。
最重要的,他还要报仇。
他要狠狠的折磨,害他身体有碍的罪魁祸首。
静王接过那个瓷瓶,他几乎都没让人去验一验瓷瓶里的东西,他将瓷瓶狠狠的扔了出去,砸向红梅的脸颊。
“贱人……你害得本王子嗣有碍……本王岂能轻易饶了你?”
“来人,将她押入王府地牢,将世上最剧烈的情药给她喂下,再放一些狼狗进去……本王要让她,受尽痛苦折磨而死。”
红梅被刺破砸破了脑袋,她满脸都是血。
她还没缓过神来,就听见静王对她的一系列惩罚。
她整个人几乎都傻了。
她摇着头,崩溃无比的大喊大叫:“不,不要。我是人啊,如何能给我灌了药,再让狼狗入内?”
“王爷,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会折磨死我的。”
静王眼底闪烁着阴鸷的暗芒,他死死的盯着红梅,一字一顿冷笑道:“本王就是要折磨死你……你以为,你落到本王手里,你还能活吗?”
那些侍卫,控制住了红梅的手脚。
红梅歇斯底里的嘶吼求饶。
静王嫌聒噪,让人堵住了她的嘴巴,将她给拖了下去。
老鸨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
但下一刻,静王阴冷的眼神,朝着她扫了过来。
老鸨大汗淋漓,不停的向他磕头求饶。
“王爷……我,我是无辜的,我没害你。”
“王爷,求你饶我一命。”
静王冷笑一声,“你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你以为你能躲得过。来人,拖下去杖毙。”
老鸨想要挣扎,全被人立即控制住了手脚,堵住了嘴巴,给抬了出去。
一时间,凡是见过红梅的人,统统都在一夜之间消失。
美人坊燃烧起了一场大火。
坊里的人,统统都被大火烧死。
静王坐在马车上,看着被大火吞噬的美人坊,他眼底满是戾气与杀意。
他扭头看向车外的暗卫:“让你查红梅的背景,你查到了吗?”
暗卫立即回道:“属下查到了,这红梅以前是在相府,最初是跟在丞相夫人身边伺候的。后来,好像是倒戈,跟了相府三姑娘。再后来,不知怎么得罪了太子殿下,被卖入了美人坊。”
静王不由得挑眉,眼底掠过几分意外。
“居然是姨母的人?”
“后来又倒戈跟了相府三姑娘?”
暗卫立即将这几日,相府发生的事情,统统一五一十的告知了静王。
静王的眼底,闪过几分兴味。
“这么说,本王那姨母,居然败在了一个黄毛小丫头手上?”
暗卫头皮发麻,缓缓的点头:“应该是这样。如今夫人,被送入了尼姑庵,要不是有韩家在,恐怕相爷的休书,也一并送出来了。”
静王眯眸,把玩着手上的玉扳指。
“本王倒是很好奇,姨母家的那个叫沈黛的庶女,是如何获得皇兄的青睐,从而让他出手,对付姨母的?”
“我那姨父只忠于父皇,父皇选定了顾宸渊为太子,所以沈从山就毫无怨言的,跟随顾宸渊。如今,他为了不忤逆顾宸渊,居然对我姨母和韩家下手?”
“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