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淡一遛烟跑出了天魔岭,一众天魔宗的教徒在山下接应。 魔族子弟们看着自己的宗主,又惊又喜:“宗主,你终于回来了!” “走,快带本座离开这里!” 为首的一个魔族子弟,惊叹道:“宗主,发生什么事儿了?” “废话少说,赶快跑!” 魂淡赶紧挥了挥手,清冷俊秀的面孔不似刚才一般猖狂淡定。 这些魔族子弟都是魂淡的亲信,对他忠诚不二。 见魂淡累的大喘气,神色慌张,连忙上前扶住他。 那知,还没有扶住他,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气透了过来,冷得他们打了一个喷嚏。 “宗主,这......” “什么都别说了,快带我走!” “遵命!” 几个天魔宗的弟子一左一右扶着他,化成几道黑雾,飞行数千里远,停在了一处破旧的马棚。 魂淡见周围荒无人迹,偏远寂静,心下松了一口气。 于是赶紧盘腿打坐,调转内息,周身冒出一股股淡蓝色的寒气,迅速将周围的土冻成了寒冰。 几炷香之后,他才缓缓睁开眼,轻轻吐出一口浊气,低语道:“没料到,那女人的归元掌竟如此强悍,差点因为此折在天魔岭......” 原来魂淡被苏子璇的归元掌所伤,由于苏子涵的灵力至阴至寒,极端剽悍。 如果不是他练的天武阁的独门心法,是至阳的心法,能抵抗一部分阴寒之气,早就被冻成了一根人形冰棍。 魂淡本想在苏子璇离开之后,找个舒适的地方运功疗伤。 可偏偏被圆空长老和他的朋友无眠长老绊住了脚,拦在了天魔岭。 情急之下,他机灵一动,转变思路,利用天魔岭的邪气,引出金刚钵盆。 不过他被苏子璇重伤,之前在天武阁又弄断了一条手臂,战力不比从前,更何况是圆空长老和无眠长老两大金仙境强者。 他早已经大势已去,刚才在圆空和无眠面前出口张狂,无非是虚张声势,想要掩饰自己的脆弱。 如果不这样做,被那两个老头看出他处于弱势,以那二人的手段狠辣程度核对七彩珠的肖像,他必然会在劫难逃。 可以说刚刚那一战,惊之又惊,险之又险。 魂淡现在仍然心惊肉跳,而又有些疑惑。 红鸾殿是仙门正派,所有的功法都偏向至阳至刚,也有少数的心法带有阴寒之力。 可打在他身上的归元掌,力道之强悍,灵力无比阴寒,还夹杂着其他说不出来的灵力成分。 那个时刻戴着面具的女人,明明是红鸾殿的祖师,她的归元掌和玉箫剑法也是红鸾殿的独门绝学,不可能是其他派的高人。 “你们说,红鸾殿的那个女人,到底是学了什么功法?如此强悍。”魂淡被一群下属围着,坐在草垛边。 天魔宗的很多弟子都知道那场以一挑二的决战,所以知道魂淡口中的女人是苏子楠。 其中一个魔族弟子开口:“据说灵霄轩的那两个老怪使出了能化解对方灵力的锁花阵,那女人还能使出源源不断的灵力,身上必定还存在其他的绝学吧?” 魂淡的眼神变得更加幽深,他盯着那名魔族弟子,颇有深意的点了点头。 虽然很不理解一个人的灵力为什么会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但有一点他可以确定,就是那个女人所修炼的功法,一定不只是简简单单的门派绝学。 “哼,不管她修炼何种诡道秘术,等有抓到她的那一天,一定要把她身上的功法悉数吸走。”魂淡语气变得冰冷。 或许,她的功法能让自己修炼到更高的阶段。 看来得加紧速度,把身上的伤治好了。 必须赶在那个女人之前,突破太乙境! 想到这里,魂淡再次闭上眼睛,继续运功疗伤。 天武阁。 魂淡将门派的镇派之宝夺走后,圆空长老时不时地后悔。 “唉!都怪我,当初不应该急着拿出来。”无心大师愁破了头。 当初如果不是他把金刚钵盆拿出来给魂淡观摩,也不至于让他生出了歹念。 “你要如此说,那我岂不是罪魁祸首?”圆空长老在殿中踱来踱去,语气中带着几分焦灼:“眼下,一定要封锁金刚钵盆被魂淡拿走的消息,不然影响门中弟子心绪!干扰了他们的修炼进程,对门派的综合实力会有大弊。” 这件事除了他和无心,还有擎天殿的无眠长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