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看向别处,耳根到脖颈粉扑扑的:“怕,但我赌白四叔叔会尊重我。”
白桁拉着江怡的手,让她俯下身:“我是尊重你,但你也得考虑考虑我不是吗?”
江怡乖巧点了点头,声音娇娇的:“知道啦。”也没完全知道。
白桁喉结上下滚动,声音沙哑:“别撩了,不然...”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
白桁笑着拿过一旁的毛巾。
因为江怡不肯,所以白桁只能简单的给她擦了擦。
虽然伤口已经包扎上了,但她皮肤太嫩了,周围青紫一大片,看得白桁心疼不已。
白天,在两人玩闹间,很快就过去了。
江怡小屁股撅的老高,睡得毫无形象,头发有些凌乱,但那张精致的小脸,看起来更加乖巧了。
白桁穿戴整齐,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江怡睡得特别沉,连白桁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担心她睡醒会害怕,所以白桁走的时候并没有关灯,还让兄弟们守在门口,一步也不许离开。
助理跟在白桁的身后,这跟白天哄夫人开心的,完全就是两个人...
白桁穿着黑色衬衫,脖子上带着银制的配饰,因为这个是家族的象征,在某些地方,看见这个牌子,就算他杀了人,也不会有人拦着他。
白山那个年代,涉及的非常广泛,有些时候会参与国外重要会议,甚至能干预...
不过到白桁这里,就渐渐退了出去,主要是经商,就连暗杀的活也很少接了,除非对方给出天价,值得他冒这个险。
助理坐在一旁。
白桁抽着雪茄,双腿交叠,身体靠在座椅上,声音冷到了谷底:“谁指使的,查出来了吗?”
助理低下了头。
“废物。”白桁吐了口烟雾。
车子在郊区一处废地停了下来。
白桁下了车,身后跟着二十多名帮里的兄弟,他们腰间都别着刀,因为在这里,枪是不被允许的。
此时,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头上被套着黑色的棉袋,正跪在地上发出求饶的声音。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就是有个外国男人找到我,说是给我一千万美金,让我开车撞一个女孩,他一米八几的个子,鼻子很大,说普通话不是很利索。”
“求求你们,我没撞到那个女孩,我不敢了,我给她道歉,我把五百万定金全给她,赔罪,别杀我,别杀我。”
白桁深邃的眸子半瞌着,下巴微抬,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男子,月光下他的身影被拉的老长。
“你接这笔单子之前,一定了解过,你要动的,是谁的人。”白桁说完伸出手。
助理将甩棍递给白桁:“四爷,我们一直被a国人盯着,如果被带去调查,夫人哪里恐怕会慌。”
这个时候,说别的没用,只能把夫人搬出来。
白桁冷眼看着身边的助理:“我看你是活到头了。”说着他举起手里的甩棍,对着面前跪着的男子狠狠甩了过去。
一声惨叫传来,男人躺在地上,全身抽搐。
白桁抬起手,甩棍狠狠落在了男人的髋骨上。
男人的声音卡在了嗓子眼,发不出去,疼的当场晕了过去,白桁走了过去,将他头上的布袋摘了下去。
他的牙已经掉了,满嘴是血。
“四爷。”助理有些担心。
白桁看了助理一眼,手里的甩棍,对准了男人的眼睛,这样就再也开不了车了,不是吗?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特殊铃声,他扔掉手里的甩棍,起身,对身后的人做了个“嘘”的手势。
白桁:“喂,宝贝,怎么醒了?”
助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伸出手摆了摆,示意他们快把人带下去。
江怡躺在床上,抱着枕头,声音软糯糯的:“白四叔叔,你去哪了,怎么把我一个人扔在酒店了...”
白桁嘴角上扬,刚刚的狠劲消失了大半:“怕宝贝回家没合口味的零食,我出来买点,马上就回去。”..
江怡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然后小声道:“我要果冻,要布丁,要雪饼,还有黄瓜味的薯片,蟹棒...”
白桁默默记在心里。
江怡发出吸口水的声音:“完啦,我给自己说醒困了,你回来给我带雪泡奶茶,哈密瓜味的,要加冰。”
白桁向停车方向走去:“好,等老公回去,重新哄你睡。”
江怡结束了通话,怎么好好的一句话,听他说,那么涩呢,也许是声音太沉的缘故?
白桁点了根烟:“干点正事,两个人超市买零食,一个人去买奶茶。”他得去买其他东西,时间上有些来不及。
他急着回去陪小丫头睡觉,人到这个年纪,落得个陪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