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恨不得要以身相许的表情,他心中一恼,亦冷冷地答了一句:“你是她的谁?又有什么立场对我命令?”
“我是她的朋友。”
百里泽的面容上看不出什么恼怒之意,只是话语间冷到了冰点,似乎跟纪羽翰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感情。
“朋友?呵。”
纪羽翰冷冷一笑,蓦地侧过身,一把扣住了沉疆歌的脖颈。
沉疆歌只觉得脖颈一痛,还没来得及挣扎,纪羽翰的唇便烫上了她的心尖。
她瞬间呆坐在了原地。
她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像是被点燃,燥热不安地流淌,不知要流向何处。
而他的唇瓣滚烫似鎏金,丝毫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甚至,他轻轻咬了一下她的唇瓣,似乎怀有怒意一般在惩罚她。
她只觉一股血腥之意瞬间飞散开,与他身上独有的沉香之味萦绕在一起,熏上了她的鼻尖,令她一阵头晕炫目的窒息。
周围的风温柔却燥热,拂过她的耳旁,撩烧着她本就已经很难受的脖颈。
令她不知该如何挣脱。
终于,纪羽翰冷冷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
“我和她是这样的关系。你说,够不够?”
百里泽近近地看着这样的纪羽翰和早已呆掉的沉疆歌,目光第一次掀起了复杂的波澜。
他坐在马背上,似乎没有反驳什么,但是缰绳早已被他抓得死死的,甚至在他的掌心已经磨出了些许血痕。
良久,百里泽才转过了身,清喝一声“驾——”。
他的马儿亦转身飞快地朝着远方奔去,徒留惊呆在原地的一众人。
沉疆歌见他的马儿飞奔而去才终于缓过神来,她惊天极为哀怨地一声怒吼——
“纪羽翰!我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