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老爷的亲戚,那就请进吧。” 随即,宋老头在前边带路,边走边道:“二位是远亲,恐不知道老爷已经驾鹤西去了。” 李长生便故意说道:“这是?” 宋老头便把事情说了个遍…… “要不是少爷力挽狂澜,恐连这点家底也没了。” 边走,李长生边看,这王府外表看着确实气派上档次,而这里边就有些一言难尽了,破楼到处都是,显然一副被洗劫过的样子。 不多时,宋老头把李长生二人领到了稍微好点的厅堂,此时,一个身坐轮椅的少年正坐在轮椅之上,但看其外表,透露着的全是意气风发的气质。 “少爷,这两位是老爷生前的远亲。” 闻言,刚还背对着李长生二人的少年郎便用手推着轮椅,艰难地转了过来。 放下手中书籍,看着李长生二人,举手拜礼。 “在下王勃,是老爷生前义子,如今家道中落,若是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二位远亲体谅。 见状,李长生也是急忙回礼,而封于修在见到王勃转身的那一刻起,心里一颤,无数的思绪涌上心头。 遥想当年送走他时,还是个襁褓中的婴儿,如今却已经是瘫坐在椅子上的人。 一股恨意在封于修心里升起,就是李长生也感受到了封于修那一瞬间就消失的阴冷气息。 王勃见着李长生二人的那一刻,脸上露出的情绪是能体会到的。 “真是惭愧啊,义父生前好友知己无数,行善积德广结善缘,到头来死都没个人前来为其吊唁。” 王勃哀哉道怨,说出了人间常态,正如李长生小时候一样,父亲身前也是行侠仗义之辈,但自从他消失之后,也没见过那一个挚友前来救济过他们。 王勃慢划着轮椅,亲手去炉上给李长生二人沏茶,不时还说道:“人间情意,最是重利,无钱无势之人,一辈子都是被人欺凌。” “可怜我那侠肝义胆,好施善缘的义父,偏偏要被莫陈两家惨海,也怪我无能留下他们一家的性命。” 他这么说话,李长生不知该如何去接。 随后王勃端来茶水,递交给李长生二人,偌大的厅堂就是板凳椅子都没一个,李长生便席地而坐,封于修则像个下人一样站在李长生身侧。 好似这是自己来探亲一样,只不过此时的封于修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这个少年郎。 随即王勃吩咐道:“宋老,你去我榻下取些银钱,去集市买些酒菜招待二位远亲。” “记住,买好的,莫轻慢了二位千里而来的情意。” 如此,李长生便对着封于修说道:“于修,你陪宋老前去。” 闻声,封于修先是一愣,然后还真的跟着宋老出去买菜去了,李长生也没想到他居然会配合。 “先前在坊市上,多有听到王勃写了一首《滕王阁序》,少爷的才华果真华众超群。” “长生表哥谬赞了,那不过是一时起兴作的诗词,比之太白诗仙那般还差得远。” 哪里差了,李长生求仙之前也是饱读诗书之人,什么诗仙李太白,诗圣杜城甫等人的诗集他都读过,王勃的诗不比他们的差。 “若非与青白诗友有旧,莫陈两家岂能放过我!” 王勃的神色没有悲伤,很多都是不甘,他犹如一只被关入牢笼的猛虎一样,失了自由,磨灭了斗志。 “表弟说的可是牧青白?” 闻言,王勃突然大喜,言道:“表哥认识他?” “认得,那家伙性子豪爽得很,酒后也爱吟诗作赋。” 顿时,王勃便激动地说道:“他啊,何止豪情,简直浪荡不羁,出口成诗,勃能与他相识也是莫大的缘分。” 实际上李长生也不知道自己说的牧清白是不是王勃口中那人,他也只是随口附和,牧青白与李长生只是一面之缘,他没听过牧青白的任何一手事,那家伙话多倒是真事。 愉快的话题聊上,李长生也开始拿出了他多年来的学富与王勃文乐。 “长生表哥,你之才华简直出众啊。” 李长生听后心里自是高兴,开玩笑,从前他可是一心要拿文状的人物,只不过命运的安排让他走了另一条路而已。 “比不上你的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简直千古绝唱啊。” “哪有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天河引九天之气概。” …… “王少爷,莫说你的诗词了!” 一道声音的突然出现打断了李长生二人的比诗雅谈。 一行五人来到了此间,李长生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