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禹王怒笑,“本王看在今日是你和六弟大喜之日,可以不计较你对本王的不敬。”说完,余光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母子。 “这是怎么回事,可需要本王帮忙?” 禹王会有此等好心? 桑穆晚警惕地说道,“多谢禹王好意,不过不必了。” “你既然成了摄政王妃,那日后与本王就是一家人了,总是这般称呼,让六弟听到还以为本王当不起你一句皇兄?” “本王的王妃向来胆子小,皇兄这般相逼,若是把她吓跑了,本王可要去太皇太后那边讨个说法了。” 裴寂白得了消息急匆匆赶来,来到大门外直接挡在桑穆晚跟前。 禹王见状,笑了,“六弟这般着急做什么,本王不过是来认认弟妹,要不然日后在宫中瞧见却认不出来,外面的人还以为咱们兄弟关系不好呢?” “本王与皇兄的关系很好吗?”裴寂白反问。 禹王见他今日这般不给他面前,心生不满,眼看着王府大门口的气氛越来越凝重时,王氏拉着几个孩子跑了到了几人面前。 “王妃,那块玉佩是我相公的传家宝,那日我被刺客追杀,我吓傻了,所以才糊里糊涂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了你。” “这几日我夫君日日在梦里骂我,说若是我不把东西要回来,他就要带我一块去下地狱。” “王妃,你心地善良,你肯定不想看着我的孩子们刚没了爹,现在连娘也没有的。” 王氏跪在地上,哭的眼泪鼻子糊了一脸,看上去凄惨不已,不知情的人皆是一脸同情,就连一直看热闹的禹王都帮他们母子说了话。 “不过一块玉佩,弟妹若是喜欢,你告诉皇兄你喜欢什么样的,皇兄派人给你送来,就当是庆贺你与六弟的新婚之喜了。” “本王这六弟啊,最是高风亮节了,你现在嫁给了他,若是不把这玉佩还了,只怕他会跟你没完。” 桑穆晚想到什么,抬头看向禹王。 禹王可不是什么善男,可眼下却愿意帮王氏说话,会不会…… 桑穆晚盯着禹王的眼睛瞧,可他的眼里除了看热闹,再无其他。 桑穆晚开始疑惑,难道她猜错了? “多谢禹王的好意,不过有一件事情我很好奇。”说到这里,桑穆晚重新看向王氏,“江东没死,又是怎么跟你托梦的?” 江东没死? 附近的百姓不少人都认识江东。 那天江东的尸体从河里捞上来时他们当中也有人瞧见了,后来江东的丧礼虽然办的简单,但确实办了。 这死了的人是怎么活过来的? 王氏眼底闪过一抹慌乱,想到什么,快速收敛情绪,“他死了的,我亲自埋的,怎么可能有假。” “是啊,当初江东下葬的时候,咱们这里不少人都过去帮忙了,这事哪能有假。” “对啊,那天在河边我也看到了。”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是不是王府不愿意归还江家的玉佩,所以才想了这么一个理由?” 人群里不知道谁说了这么一句,但是大家看到裴寂白后,纷纷闭上了嘴。 他们或许不相信桑穆晚,但是裴寂白在百姓心中的地位还是很高的,从刚才到现在,裴寂白什么话都没说,是不是说明,他是站在桑穆晚这边的? 可摄政王一向秉公执法,即便是亲人犯错,他也绝不姑息,又怎么会因为桑穆晚是他的新婚妻子就法外开恩? “长风,把证据拿出来。” 等四周安静下来后,裴寂白叫来长风。 长风过来时,带着几个小厮打扮的男子,桑穆晚第一眼看到这些人的时候觉得有些眼熟,等长风说起几人的身份时,她才恍然大悟。 “江东假死这段时间一直住在赌坊,这几人就是人证。” 长风说完,看向几人,几人吓得赶紧点头说道,“对对对,江东这段时间确实一直住在赌坊,而且当初炸死的事情,小的几个也参与了。” 王氏不敢置信地跑上前,扯着几人的胳膊大声问道,“那他现在在哪里?” 周围的百姓皆是一脸惊讶,但是这一次,大家开始相信桑穆晚的说辞,如此以来,王氏刚才说的那些话就对不上了。 ”我们就是拿钱办事的,他说什么我们做什么,我们哪里知道那么多?” 最后几人被王氏吵得烦了,说了一句,“三四天前吧,他离开了赌坊后来就没有再回来,我们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