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六子趁人不注意,拿起手里的梅花镖朝着陈二郎打过来,长风早有防备,见状,抓起陈二郎纵身一跃躲过梅花镖。 这时,王府的暗卫也来到了酒六子身后,在他偷袭陈二郎之时,暗卫悄悄把桑穆雪带走,等酒六子发现不对劲时,长风的剑已经抵在他的脖子上了。 “原来堂堂摄政王也会做这种偷袭之事。”事到如今,酒六子还想逞口舌之快,桑穆晚冷笑着反驳,“对付你这种人,自然需要以牙还牙。” “有一件事情我很好奇,即便你拿到了虎子那块玉佩,也不过才得了两枚玉佩,为何就这般着急的要换陈二郎?” “这是老子的事情,与你无关。” 酒六子怒吼一声,长风见状,反手给了他一巴掌,“与我家主子说话客气一些。” 长风这一巴掌用了五成的力道,疼的酒六子后槽牙都在冒冷汗,于是接下来就算他再不甘心,也不敢在说什么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背后还有人吧。”桑穆晚试探道,“你今天这般大张旗鼓的换陈二郎,把我们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这里,其实真正的目的不是陈二郎吧。” 酒六子眼底闪过一抹惊讶,但是很快又恢复神色。 桑穆晚见状,继续说道,“你们相救的人是谁?江东。” 这一次,酒六子刚要说什么,一支利箭从树林深处射过来,在所有人没有回过神之前,插入酒六子胸膛,酒六子当场毙命。 “什么人?” 长风带着护卫去找人,桑穆晚蹲下身子拔出箭,箭头的材质和飞镖的材质是一样的,也就是说,酒六子背后真的还有人。 “王爷,那边没有人。” 长风飞过去时,那边已经没有人影了,地上也没有留下什么痕迹,若非酒六子就死在他们眼前,他们都以为刚才的一切只是他们的错觉。 “王爷,另一边也没有人。” 裴寂白阴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片刻功夫会,他突然抬起头,“立刻回大理寺。” 等他们一行人来到山脚下,慕容沧溟带着人赶到了,裴寂白看到慕容沧溟那一刻心里就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王爷,江东被人劫走了。” 果然,裴寂白了然一笑,“今日这一切都是幕后之人设计好的,不过,我们的人布置的也极为严密,如此看来,我们这些人里有内应。” 内应? 慕容沧溟立刻说,“我现在就带人去调查。” 慕容沧溟离开后,天色渐亮,裴寂白回头时见桑穆晚困的都睁不眼睛了,临时改变主意,打道回府。 第二天桑穆晚还在睡梦中时,黄泉急匆匆跑了进来,“姑娘,慕容夫人来王府了。” 今日不是慕容婉儿出殡的日子吗?慕容夫人来王府做什么。 桑穆晚简单洗漱后,带着黄泉往外走,来到院子她才知道,慕容夫人没有进来,而是在王府门口,不仅如此,她这次来还带来了慕容婉儿的棺材。 她想做什么? “王爷呢?” 黄泉回答,“王爷一早就去衙门了,刚刚管家已经去请了。” 说话间,两人来到了王府大门口,此时,大门口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慕容夫人一身白衣,苍白的脸色,若不惊风的身子,就这么倔强的站在王府大门口,桑穆晚都怕她下一秒就会晕倒。 “慕容夫人这是做什么,慕容婉儿的案子大理寺还在调查,一旦案子有了结果,大理寺会通知慕容府的。” 桑穆晚走过去与慕容夫人解释。 慕容夫人哀怨的抬起头,通红的眼眶微微一动眼泪就落了下来。 好一幅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要不是慕容夫人已经四十多,桑穆晚都觉得她今天遇到了超级小白花。 “又是没有查到结果,上一次你们也是这么说的,桑姑娘,我不是要为难你,你也是做母亲的,你能理解我的对不对?” “我的婉儿死的不明不白,若是没办法帮她报仇,我如何让她入土为安?” “不怕你笑话,昨个夜里,婉儿给我托梦了,她在梦里都嫌弃我没用,这么久了也没办法帮她报仇。” “我一个妇道人家,不懂什么查案的事情,我就想让我的女儿清清楚楚的走,所以求你了桑姑娘,你就告诉我谁是凶手吧。” 什么意思? 她不是来追问凶手的,而是来让她承认她就是凶手的。 想到这个可能,桑穆晚再次看向慕容夫人的眼神变得严肃起来,“慕容夫人慎言,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