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伪装。这世上,可还有人会偏帮你,相信你?” 她觉得是沈清棠的这张脸害了她。 无辜柔弱太过,冤枉起人来得心应手。也生得太过貌美,这才叫燕城移情别恋。 既然所有的不是都源于这张脸,那昭和便要亲手毁了它。 她拔下发上的一根金簪,一步一步走向沈清棠。 她察觉不对,转身要跑,却叫两边昭和的宫人死死制住双手,动弹不得。 眼见那金簪离自己的脸上愈近,沈清棠的眼里不免也带了些惊慌,轻颤着眼睫,强装镇定提醒她,“殿下可要想清楚,这是在宫里,我是内阁重臣裴琮之的妻。你毁了我的脸,又焉能全身而退?” “你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 昭和从未有过的坚决,她恨毒了沈清棠,也讨厌她这张能言善辩的嘴,慢条斯理道:“你以为我会同那些人一样,被你诓骗了去?” 她不会。 聪明人才要审时度势,她毫无顾忌。 隐在暗处的砚书蠢蠢欲动,只待那金簪落下,便要冲出去。 千钧一发之际,游廊尽头传来男子不紧不慢的戏谑朗声,“今日是什么好日子,竟这般巧,孤与昭和公主和裴夫人又见面了。” 是慕容值。 他是陈国太子,又是昭和未来的夫婿,得天子令,特许在宫中行走。 眼见他走过来。 昭和知道,她这一簪子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落下去了,只能作罢。 不情不愿将金簪偷偷藏进宽大袖里,再看慕容值,脸上是周到笑意,微微见礼,“慕容太子,好巧。” 慕容值亦是颔首见礼,而后才看向被宫人制住的沈清棠,微微蹙眉,面露疑色,“这是……” 他看向昭和,她强撑的脸色略有些崩塌。 “我和裴夫人闹着玩呢!” 昭和笑了笑,这才命宫人将沈清棠放开,又含笑问她,“裴夫人,你说是吗?” 沈清棠失了禁锢,垂眉顺眼敛下眸去,遮住眼底的情绪,“是,殿下与臣妇闹着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