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来日也进朝堂挣份功名给少夫人争脸面呢!” 他不说还好,一说曹辛玉越发笃定裴景明在外有事瞒着自己。 她也不走漏风声,只暗地里等着。 这一日,裴景明夜里又偷摸着出来,曹辛玉就偷偷跟在他后头。 到了马行巷,裴景明走到宅子前,搓搓手,焦急地推门而入。 里头灯火通明。 曹辛玉不用想也知道,这是他又不知从哪儿勾了个女人偷偷养在了外头。 她哪里气得过,一腔恼意冲上了头,要亲眼抓个捉奸在床。 大剌剌推门进去。 正巧行露出来端酒盏,白的脸,乌的发,一袭天霜长裙,看过来的眼清清冷冷。 两人视线对在一处,一个寂冷如艳鬼,一个仓惶如失魂。 “鬼——鬼——” 曹辛玉跌坐在地上,看着她如看鬼魅,恐惧,害怕,惊慌失措。 自她害了行露性命,午夜梦回,总会见她这副模样要来索自己的命。 曹辛玉害怕极了,撑着手在地上,直往后躲,神志不清的叫嚷,“你别来找我!是你先害了我孩子的性命,一命还一命,我没错!” “我没错,我没错……” 她不停后退,行露步步紧逼,端着酒盏,慢条斯理地在曹辛玉面前蹲下来,以一种极是怜悯的眼神看着她。 “真可怜。”行露上下打量一眼,慢悠悠道:“曹辛玉,你害我没了孩子的那一日可有想到,你也有今天……” 外头声响闹得大,裴景明也下榻出来看。 是他的正头妻子寻了过来,只是没有意料之中的撒泼打滚,撕吵谩骂,而是声泪俱下的跪在行露面前,惊恐着眼,糊了满脸的泪。 “求求你,你放过我!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