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扬起手,狠狠地对着白胜簪的小翘臀挥了一巴掌。
白胜簪看王小六儿那恼羞成怒的样儿,被逗得咯咯直笑,“你看,没那两下子,吹什么牛!就你那小身板儿,动不动,还要收拾这个收拾那个的!自己什么实力,心里没数儿啊?”
“嗯?”
虽然白胜簪明显在使坏,但王小六儿一听这话,还是眼珠子瞪老大,他歪嘴瞪眼地看着白胜簪,“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那还用我说那么直白啊?”
白胜簪眼皮一耷拉,悄悄地撇了撇嘴。
白月嫦见状,秒懂,当即上下打量起了王小六儿,然后对白胜簪说,“怎么的,真是个绣花枕头,不顶用?”
“那你寻思去吧。”
白胜簪小嘴儿一撇,“那就那么回事儿,没啥了不起的!”
“嘻嘻嘻嘻嘻……”
白月嫦闻言,再次看向王小六儿,作嘲笑状,“我就知道你不成!”
“你才不成呢,你全家都不成!滚一边儿去!”
王小六儿不爱听了,斜眼看着白胜簪这个坏妞儿,白胜簪笑得合不拢嘴,还偷偷地朝着王小六儿吐了吐舌头,看起来,有点儿小调皮。
“你别臭美,你等着我的。”
王小六儿斜眼看着白胜簪,声音里,带着几分威胁。
白胜簪一看这架势,不由得有些腿软,她眼珠儿一转,一个翻身,“我晚上,和小白一起睡,没你的地方!”
“那不正好么!给你俩一锅端了!省事了!”
王小六儿说着,看向了白月嫦。
白月嫦喝着水,一撇嘴,“来呗,我看看,谁怕谁!”
“你怎么那么有意思呢!”
白胜簪看白月嫦在那儿嬉皮笑脸,无所谓的样子,气得打了她一下。
白月嫦哈哈直笑,“这不你说的么!你看你,又冲我来了!”
这一次,白胜簪没再说话,估计也怕王小六儿恼了,真收拾她,她笑眯眯地侧卧在一边儿摆弄着手机,一边漫不经心地继续说道,“得了,不跟你们闲扯了,有什么正经事儿就赶紧说吧,都这个时候了,抓紧时间。”
白月嫦闻言,看向了王小六儿,“诶,说正经的,你跟这个张薇,认识么?”
“那能叫认识么?老相好的!”
不等王小六儿说话,白胜簪先开口了,还瞄了一眼王小六儿。
王小六儿耷拉着眼皮看着白胜簪,在白胜簪的脑袋上摁了一下,“跟我说话呢跟你说话呢?没跟你说话,别老插嘴!一点儿规矩没有呢?”
白胜簪竟然没反驳,跟王小六儿作了个鬼脸儿,算是回应。
白月嫦却有些震惊,忍不住说道,“行啊你!这家教,可以啊?我跟白胜簪认识这么多年,还头一次,见到有人敢这么跟她说话呢!”
“我是不稀罕跟他一般见识。”
白胜簪一脸不屑,“等你走的,看我怎么收拾他!”
“是是是,我可害怕了。”
王小六儿说完了,一边摩挲着白胜簪,一边对白月嫦说,“我跟张薇,没有太深的交情,不过,算认识。他们之前来过江城。你知道,我们两家,过去有很深的恩怨,他们过来找事儿来着,我当时气不过,把人给揍了,就这么认识的。”
白月嫦有些诧异,“这么说,你们有仇?”
“也不算,就教训了一下而已,点到即止。”
王小六儿说完了,看向白月嫦,“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想了解一下这个人,看看,这个人,能不能为我所用。”
白月嫦大白腿左右一叠,拿着茶杯悠悠地说,“这个伏牛山张家,多年以来,暗地里干了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其实,早在多年以前,上面的人就已经下决心想要好好地整治一下了,只是因为,当时,相比于伏牛山来说,还有很多更麻烦的事儿等着,所以,一直没有对伏牛山下手。可自从长风楼倒了以后,我们抓了不少人,在审问这些人的过程中,牵扯到了很多问题。高层在得到了消息以后,经过内部秘密商议,大概率,想要对伏牛山张家下手了。这首当其中的,不是别人,正是这个多年来一直深居简出的张五爷。”
王小六儿一挑眉,“具体的名目呢?要抓人,总要有个说法不是。”
“我们怀疑,伏牛山那个老怪物,跟长风楼的薛长风一样,可能已经不是人了。”
白月嫦抿了抿嘴,然后抬头看向了王小六儿和白胜簪二人。
白胜簪闻言,悄悄地坐直了身子,“这话怎么说?”.
“这其实,算是内部机密,但是,与你们两个说一下,倒也无妨。”
白月嫦把茶杯放在一边,站了起来,走来走去,继续说道,“接手长风楼的事务以后,顺藤摸瓜,我们监控了很多长风楼在运作的银行账户,通过对资金流水的监控,顺藤摸瓜,也找到了一些关于长风楼和伏牛山生意往来上的线索,我们发现,长风楼,和伏牛山张家,一直都有往来,他们之间的合作,涉及到了很多方面,其中包括了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黄赌毒都不算,还包括走私,暗杀,贩卖人口等等。尤其是前不久的一段时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