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受权贵的信赖,因此,比较有钱,除了老婆之外,还在外面偷偷地养了一个小妾。这个大夫的小妾,在当时,也很有名,就类似于后来所谓的京城名妓那种。模样就不用说了,而且,能歌善舞,非常惹人喜欢。但是,这个小妾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他嫁给夏无且之后,因为夏无且是个大夫,经常要出去给人看病,她一个人,独守空房,时间久了,就孤单寂寞了,就把夏无且给绿了。夏无且作为当时名流,四周的耳目也不少,外面有个朋朋友友的,听说了这个事儿以后,就偷偷告诉他了,说你外面养的那个小妾,你可小心点儿,最近经常有个男的偷偷去你家!这个夏无且听完了以后,就非常生气,但是,他知道,这时候去质问自己的小妾,对方肯定不认,于是,有一天晚上,他假装告诉小妾自己要外出给一个大官看病,晚上不回来了,然后偷偷地藏在暗处观察。结果呢,当天晚上,外面的野汉子就急吼吼地跑来了,俩人一见面儿,迫不及待地就搂在一起了,那噼里啪啦地,反正就折腾上了。”
白胜簪拉着被子掩着半张脸,“然后呐?”
“然后这个夏无且就藏在院子里,他一听这动静儿,就知道俩人在里面忙活上了,他气得直迷糊,心说,你们这两个畜生,偷吃也就算了,还闹这么大动静儿,真就不背着人了么?他心里想着,就没冲进去,而是蹲在外面听声儿,结果这一听啊,上火了,他发现,里面那个男的,比他行多了,自己那个风情万种的小老婆落在人家手里,要死要活的,都不是好动静儿。夏大夫听着听着,开始有点儿自卑了,感觉这事儿也不怪人家,自己确实没这个野男人有本事!他心里想着,更加好奇,好奇这个男的到底什么样儿,竟然能把自己那个小老婆收拾的够呛?他等了半天,听见里面女人都没什么动劲儿了,偷偷地从窗户往里面看,好家伙,这往里一撇,就看见,一个一身腱子肉的小白脸儿正在里面摁着她的小老婆忙活呢!他那小老婆儿,实在顶不住了,都瘫了!在看那男的,虽然长得十分俊俏,但是身体强壮,十分雄伟,看着都骇人。夏无且一看,顿时觉得毛骨悚然,当时吓得没敢露面儿,就藏起来了。”..
王小六儿说完,看向白胜簪,白胜簪直皱眉,“那,那自己的女人都让人给忙活了,还没敢进去?”
“你听我说啊!”
王小六儿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然后继续说道,“等男人走了,夏无且才回去,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他回去以后,察言观色,就看见家里那个小娘子也佯装无事,跟平时都一样,但是,夏无且是个神医,见多识广,他仔细看了以后,就感觉这个男的有点儿不对劲儿,怀疑他可能不是什么正经人。于是,他暗地里打听,打听了好久,才打听到那个人。当时的人,没人知道他详细的名字,就知道他有个外号,叫‘嫪大。这个嫪大,最近才出现在都城咸阳,但是,外面都传说,说这个嫪大,长得不赖,而且特别有女人缘儿。传闻说他‘阳事壮伟,让都城内外,很多风流成性的女人都对他神魂颠倒,背地里,这家伙不仅绿了夏大夫,其实,跟很多大户人家的夫人小姐什么的都有绯闻。夏无且打听明白了以后,就暗地里一直在调查这个人,他越观察,就越觉得不对劲儿,直到有一天,在给一个富商看病的时候,上厕所,正好看见这个嫪大从厕所里出来。当时谁也不认识谁,没打招呼,结果等夏大夫进去以后,低头一看,就发现不对劲儿,他发现,茅坑里有一坨新鲜的大便。这大便,一个球儿一个球儿的,跟寻常的人的大便完全不同。”
白胜簪听得一愣一愣的,“那怎么能是一个球一个球的呢?”
“是啊!”
王小六儿一摊手,“要是一般人,也就看不出什么了,但是夏无且是个名医啊,他一看,倒吸一口冷气,心里想,从粪便上分析,这个人,就奇怪,他甚至怀疑,这个绿了他的嫪大可能不是人,但是他没有证据。于是,一天晚上,他就去拜见了一个会方术的人,说自己可能遇上什么邪祟了,请大师救命。那个方士听完了以后,就给了他一张符,跟他说,把这个符点着了,化在茶水里,他只要喝到肚子里,他是个什么东西你大概就能看出来了。夏大夫得了符以后,就把符化在了茶水里,然后假装出门儿给人看病。她那个小妾,憋了好几天了,早就憋坏了,看夏无且出去了,就赶紧通知嫪大赶紧过来嗨皮一下。嫪大一听,可太好了,于是高高兴兴地就跑来了。一见面儿,两个人就搂一起了,一通哈赛之后,完事儿了,出了不少汗。嫪大就拿起茶壶喝水,结果没想到,这个夏大夫暗中在茶水里做了手脚,嫪大咕咚咕咚,几杯茶水下毒,就开始感觉不对劲儿,眼瞅着,就看见浑身上下就是发痒似的,就刺挠啊!”
王小六儿学的还挺像,嘎吱嘎吱地挠着自己。
白胜簪听得入神,也跟着龇牙咧嘴,这时候,王小六儿忽然说道,“他越挠越厉害,越挠越厉害,眼瞅着,身上都抓出血了,这时候,夏大夫瞪大眼睛仔细看,就看见,这个嫪大浑身上下,蹭蹭蹭地,就开始长毛儿,一层一层的白毛儿,呼呼地,就长出来了!那个嫪大一看,吓得够呛,来不及多想,提溜着裤子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