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来似得,自己能够抵得住这么多的压力吗?大体上是可以的,而且这些也其实都是自己揽上身的,如果自己不抵住,还能有谁来抵住? 一想到那些或许火遇到匪害的乡亲父老,还有自己那还待在长安的父亲,叶倾城也只能轻叹了一声,表示自己的无奈,谁让自己走上了这样的一条路呢。如果不把这些不安的因子排除,那么将来渡金雷劫时的心魔必定会相当猛烈的,不论是从自己的内心,还是长远的打算,该做的,还是要去做。 一旁的二人听得他的轻叹,虽然表面上已经睡着了,可二人的心里各怀心思,至于是什么心思,这个可就说不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