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嘱咐我要多照顾你,有空带你回家做客。” 俞非晚:!?(?_?;? 俞非晚握着书的手一僵,杀气腾腾的转头狠狠瞪了时钰一眼。 过分了! 这简直就是危言耸听! 瘦瘦小小,刚到时钰的腰? 造谣也得有个限度吧? 难不成从腰到肩膀的身高,进了时钰的狗肚子里了。 时钰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姐,我叫你姐还不行吗?你别扭头啊。” “碎嘴子!”俞非晚高贵冷艳道。 来啊,互相伤害啊。 朗朗的读书声停下,老师开启了一天的教学,俞非晚和时钰两看相厌的交流也就此结束。 诗仙李太白有诗云,相看两不厌唯有敬亭山。 她和时钰就是最好参照面。 一节课,很快的结束,时钰掏出饭盒,讨好道“可是,你长得真的很小啊。” “不会说话,就把嘴巴捐了吧,捐给有需要的人。” 俞非晚没有抬头,蹙着眉争分夺秒翻看记忆着林海宏梳理总结的笔记。 见俞非晚不再言语,时钰知情识趣的默默低下头啃糕点,保证自己下节课不会饿的心慌。 饭盒内,泾渭分明,时钰很有原则的只拿属于自己的那一半。 细微的咀嚼声,清甜的糕点香,一刻不停在挑战着俞非晚的神经。 俞非晚叹息,她终于理解时钰之前没同桌的原因了。 一般人,还真受不了这样的诱惑。 嗯,她也是一般人。 俞非晚从口袋里掏出一颗酸酸的糖拆开包装纸放进了嘴里,终于抑制住了不断泛滥的口水。 时钰眨巴眨巴眼睛,放满了吞咽糕点的动作,而是将炙热的眸光投放在俞非晚的面颊上。 俞非晚被盯的浑身不自在,幸亏现在民风淳朴,人与人之间还保留着基本的信任,要不然她都要以为时钰看上她了。 非我族类,不能相恋。 时钰轻轻耸动鼻子,蓦地站起身来,打开了窗户,清新湿润的春风丝丝缕缕的飘进教室,带走了酸甜的糖果味。 俞非晚心中一动,没想到时钰嘴是多余了,心还算可以。 “没经验。”时钰翻了个白眼,继续道“你这样是会被发现的,还会连累我。” 俞非晚:感动不过三秒。 俞非晚恨恨的将糖块嘎吱嘎吱咬碎,咽了下去,又张开嘴对着窗外呼了好几口气,确保味道散尽。 接下来的时间,俞非晚清心凝神,一心只听老师言,时钰就像是凳子上插了钉子一般,坐立不安,扭扭捏捏。 俞非晚移了移凳子,远离了时钰。 到了同桌相互讨论的环节,俞非晚才捏着鼻子,轻声狐疑道“你不会想放屁吧?” 这完全符合偷偷摸摸放屁的征兆啊,搞出一堆欲盖弥彰的小动作,掩饰自己的真实意图。 太常见了! 常见到她一眼就看破了时钰的伪装。 时钰:Σ(?д?lll) 时钰瞪大了眼睛,眉头又是一皱,不可置信的望着俞非晚“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我肠胃好的很!” 这下,轮到俞非晚尴尬了。 经验之谈,竟然不管用了。 俞非晚清了清嗓子,不耻下问“那你一直挪来挪去干嘛?” 时钰搓了搓手,扭扭捏捏“你能把你的糖分我一颗吗?” “我还没吃过。” “我妈妈也没吃过。” “我妈妈就爱吃酸酸口儿的硬糖,我给她带回去。” “我拿东西跟你换。” 本来还打算唇齿相讥的俞非晚,话到嗓子口又咽了下去。 她这个人,孝顺。 而妈妈这个词,又神圣。 俞非晚略一思索,就兑换了两颗糖,眼疾手快的塞进了时钰的桌兜里“多给你的那一颗,就当是让你甜甜嘴,以后说话的时候多想想自己是个人,不是茅坑里的石头。” 得了糖的时钰眉开眼笑,根本不计较俞非晚的阴阳怪气绵里藏针,而是正儿八经道“嗯,你说的都对,以后你就是我唯一的姐。” 俞非晚:这话,在她耳里,实在算不得什么好话。 但凡知道那个梗儿的,就知道这一句话里隐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