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可能海宏真的会死。 林青山想起了他那天伸手想要揉揉海宏的脑袋,海宏颤抖的身体,煞白的面庞,冷汗淋漓的额头,身形控制不住的踉跄。 海宏,海宏会不会已经出问题了。 是被打怕了吗? 林青山很怨恨自己书读得少,见识少,不了解这种情况。 “哪有人因为学习被逼死?”王琴秀下意识反驳。 林青山恨恨的瞪了王琴秀一眼“你还在自欺欺人,这世上寻死觅活的人还少吗?” “你小弟是自己意外摔死的,海宏要是死了,就是被咱俩逼死的,那时候你愧疚一辈子也没用。” 王琴秀捏着毛巾的手紧了紧。 死…… 她恐惧这个词。 更恐惧这个词跟她有关系。 她真的会逼死海宏吗?她明明是在对海宏好啊。 王琴秀低下头,面露挣扎不解。 林青山重重的叹了口气“你看家,我出去一趟。” “这件事儿,等我回来再说。” 如今,他意识到了事情的可怕性。 他见识小,但娘和水山都是有本事的人,肯定知道的比他多。 为今之计,他也只能厚着脸皮上门询问了。 …… 老太太此刻也在疑惑,这次王琴秀怎么不出幺蛾子了。 “非晚,你说你大伯母难不成想通了?” “咱们要搬家的事情根本瞒不住,按理说她早该知道了。” “知道却不闹,她的作派,一下子想通不太可能,最大的可能就是憋着坏想搞一次大的。” “她不会在咱家一哭二闹三上吊,直接在大枣树上挂白补吧?” 正在练字的俞非晚抬起头,安抚道“奶奶,兵来将到,水来土掩,干着急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