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呆就呆吧。 继而,俞萍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脆生生道“我也是。” 李兰:…… “别在这里做小马屁精了,该干嘛干嘛去吧。” 李兰推了推俞萍和俞非晚,笑着说。 俞非晚和俞萍嘿嘿一笑,今日的学习暂停,她要出去望望风,搜集搜集消息,去瞧瞧让老太太闻之色变的老鳏夫究竟是臭虫还是蛆。 商城里的防身自保神器,应有尽有。 只有想不到,没有商城里没有。 俞非晚和俞萍蹑手蹑脚的偷偷出门,身后还不远不近的坠着一道消瘦挺拔的身影。 自从听了老太太的讲述,俞非晚一直都以为住在村口的这个老鳏夫嘴脸丑恶刻薄,穷凶极恶,家徒四壁。 可不曾想,在这个农家一般还是土坯墙、土坯房的年代,老鳏夫的院子竟然是一层半高低的青砖瓦房。 别人家要么就是又破又旧的木门,要么就简单粗暴的树干扎的篱笆,或者干脆没有大门,可老鳏夫的砖瓦房外是一扇威风凛凛的铁门,墙角还有一个石头小狮子。 就连玻璃都比村子里其余人家大。 真气派! 若她记得没错,这应该是村子里独一份的。 没想到,还挺有钱。 长工娶了少奶奶,分了大片老宅子,长工的远房表亲成了村里的大户人家。 难不成钱财与良心是成反比的。 不,不可能,这简直是危言耸听。 条件这么好,就是不干人事 俞非晚和俞萍藏在不远处坍塌了一半的影壁墙后。 “去年,不对,现在应该说前年。” 俞萍在俞非晚耳边小声叨念“当时学堂的老师会布置学生拾羊粪,捡柴火的作业,谁拾得多还能受到表扬。” “我为了不写作业也不挨骂,就带着路都走不太利索的鹏鹏在村子里外周围搜寻。” “可是辛辛苦苦两个小时,筐子底都没有铺满。” “走到了这里,就那块大石头,我正歇着,院里头就出来个老爷爷,邀请我和鹏鹏吃糖丸喝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