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可以仔细想想,身边是不是经常有人失踪?”说到此处,秦溪望特地停顿了一下,想让在场的人可以交流一下,这也是演讲的艺术。正一天师终于忍不住了,他迅速的冲向演讲台上,他对着秦溪望就打算出拳,而秦溪望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臂,抬腿踢向正一天师的小腿,随后又一脚将正一天师从高台上踢了下去,正一天师重重落地。秦溪望看着自己的双手,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本以为自己会和正一天师在高台上面纠缠一番,可没想到正一天师的拳头在秦溪望的眼中看起来非常的慢,而且力量也非常薄弱,和张健凡比起来简直是天差地别,自己随随便便就将正一天师打飞,看来自己这段时间的打没有白挨,自己的的确确在成长。“刚才那位想必大家也认识,是白莲教的正一天师,他的恼羞成怒想必大家也看的明白。大家都看到了我曾经对于白莲教派的决心,可白莲教的真相却让我大失所望,曾经的我身为一个信徒,想的就是能让白莲教派发展的更好,让更多人和我一样得到救赎。可如今的我被残酷的真相惊醒,我只希望不要有更多的人被骗。”台下的氛围开始变得奇怪起来,正一天师从地上爬起来,他感觉到周围那些博卡拉的居民们正用一种充满敌意的眼光看着他。明明在十分钟之前,自己还是被众人拥戴和敬畏的那一个,短短十分钟的时间,这些人对自己的态度就变了。这一切都仅仅是因为秦溪望的几分钟的演讲。“他们用武力压迫,用精神控制,博卡拉这座城市因为他们的存在早就已经破败不堪了,更多的人因为他们无法正常的生活工作,无数个家庭都被破坏,必须要有人站出来。如果没有人站出来,白莲教就永远都会控制博卡拉这座城市,所有人都会死。我知道,今天当我当众说出了这件事情之后,我可能也会死,可我不希望所有人都被蒙在鼓里,我一个人的力量很微弱,或许不足以撼动白莲教派,但是我们在一起,或许就能打破被白莲教控制的局面!”正一天师立刻指挥让秦溪望周围的白莲教弟子去攻击秦溪望,而面对这些人秦溪望却丝毫不畏惧,他继续高声道:“他们的丑陋嘴脸现在已经被我揭露了,所以他们恼羞成怒。如果大家还想要继续过这样的生活,那就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费。可如果大家想要改变现状,那么就勇敢的去反抗!”秦溪望的身体已经被几个白莲教内门弟子抓住,而秦溪望反手将一个人丢下了演讲台,又不断的和另外几个人纠缠在一起,他努力的伸出一只手,指向白莲教派道观的方向:“白莲教的总部就在那里,你们是选择一辈子被白莲教宰割,还是反抗,随意!”秦溪望终于用光了所有的力气,被白莲教的弟子按在高台之上,就如同一个等待被处决的人一样。正一天师感觉到了人群中的异样情绪,而此时人群中突然有一个人高声呼喊道:“我要反抗!”仅仅是这一个人的带动,很快便有几个人跟着一起高喊,几十秒钟,整个广场都弥漫着要反抗的声音。秦溪望虽然被按在地上非常狼狈,可他还是挤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那个人是自己提前安插在人群中的泷望月。羊群效应,一种心理学上的从众心理,有一个领头人占据了主要的注意力,那么其他的人也会盲目跟从这个领头人,并且效仿领头人的行为。可虽然这么说,但是却没有人主动朝着白莲教的道观进攻,毕竟谁都知道白莲教有很重的火力。秦溪望当然也算到了这一步,他现在只需要等最后一个信号。秦溪望已经确定自己成功了,自己步步为营,运营起了这一盘能颠覆整个白莲教派的棋——自己在一开始,就给所有人,无论是白莲教的人还是博卡拉的平民百姓,留下了一个忠诚的信徒形象,并且在之后不断的向所有人展示对白莲教派的忠心不二,甚至带动了整个城市的人也和自己一样相信白莲教。而最后,让自己这个最忠诚的信徒清醒,告诉整个博卡拉的所有人,白莲教派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邪教。如果说是一个普通人这么说,没有人会相信,白莲教派也轻而易举的就能将这个人处理掉。可一个昔日最忠心的信徒说这些事情,那么可信度就会直线飙升。想要对抗白莲教,用武力是没有办法解决的,因为白莲教在博卡拉有着根深蒂固的地位,再加上人们的盲目跟随,就算是秦溪望可以强行打掉白莲教,那么也不可能把博卡拉的十万百姓全部杀死。信仰的火苗只要不能一次性熄灭,它就会再度点燃,日后难免又会出现什么黑莲花教派,紫莲教,红莲教。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不掐断根源,就永远都会有邪教存在。这是唯一能真正解放博卡拉,铲除博卡拉邪教的方法,那就是掐断他们信仰的火苗,当清醒的人能占到大多数的时候,那么再有人想要用信仰做局,便不会像今天这么容易。自残,跪拜,抓捕队友,这一切都是想让白莲教对自己深信不疑。正当正一天师打算下命令解决秦溪望的时候,一声巨大的响声在白莲教道观的方向传来,冲天的火光点燃了白莲教派的道观,秦溪望突然狂笑起来,他用尽全力的喊道:“各位!白莲教派已遭天谴!道观内已经遭受重创,想要解决白莲教派,只在今日!”“各位!冲啊!”泷望月在人群中高呼,然后带头朝着白莲教道观的方向冲过去,不得不说,这种感觉虽然很羞耻,但是同样很爽!在泷望月的带动之下,羊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