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要不是泷望月认识秦溪望,此时的他一定已经把秦溪望说的事情当真了。“男人就是在在这种时候会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妻子就那样离我而去了,我不知道接下来我应该怎么生活,面对着高额的房贷,我没有心情工作,每天都用酒精来麻痹自己,很快妻子用自己生命给我节省下来的那些钱,也被我在酒局上面挥霍一空。我们共同努力购买的房子被银行收走了,我变得一无所有,如同一个乞丐一样在痛苦中不断的挣扎着。不过我的人生没有因此颓废,而是遇到了一个转机。”秦溪望摊开自己的双手,好似想用他的胸怀容纳整个世界,“白莲教,在这里我获得了心生,白莲教的正一天师给了我重获新生的机会,想必各位也能看到我如今的样子,甚至有些人也见过我十天之前跪在白莲教门前的样子。我的诚心让白莲教派接纳了我,而在那里,我学到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课——人不能永远活在痛苦当中,理应解放自己的灵魂,让灵魂得以飞升。短短几天的修行,白莲教教会了我如何忘记饥饿,忘记烦恼,忘记死亡,留下的只有快乐,追求一切超越自己的境界,去到达那个自己追求的完美的世界!”秦溪望突然在道袍之中抽出一把锋利的刀子,他敞自己的道袍,让自己的胸膛裸露出来,随即用那柄锋利的刀子飞速划过自己的胸膛,在自己的胸口处划出一个叉的形状,血液如同天上的雨点一样向着台下的众人挥洒而去,台下的一些人如同甘之如饴一样,想要极力的去触碰秦溪望的血液,泷望月甚至看到有些人还伸出了舌头去接那些血液。秦溪望再次摊开双臂,他一只手拿着带着自己血液的尖刀,再次大喊了一声白莲教的教义:“摒弃痛苦!灵魂飞升!”声音传遍了整个广场,在听到秦溪望高喊出道义之后,广场上几乎所有人都同时跪在地上,一时之间,本就摩肩接踵的广场变得更加拥挤,众人皆是抬手然后重重叩拜,同秦溪望一同喊出了白莲教的道义:“摒弃痛苦!灵魂飞升!”这一刻,来自黑纳斯学院的人都大受震撼。他们甚至分不清,这些人跪拜的,到底是白莲教派,还是秦溪望。秦溪望不断重复着白莲教的道义,随后又再次露出自己的双臂,锋利的匕首划过自己的身体,短短几十秒钟秦溪望的身体就已经血肉模糊,他就那样眼睁睁的看着台下的众人争抢着自己挥洒下去的血液。张健凡为了不引人注目,他也随众人一起俯身,不过他并未叩拜,只是眯着眼看着高台之上的秦溪望,他一时之间分不清眼前的秦溪望到底是在演戏,还是真的已经被白莲教所控制,不仅仅是张健凡,就连善于观察人心的泷望月也有些迷糊,他不觉得秦溪望会被白莲教派这么个邪教所蛊惑,毕竟秦溪望这次来的目的,泷望月是最清楚不过的了。可如果说是演的,那秦溪望至于做出这么疯狂的举动吗?广场上的氛围,在秦溪望不断挥洒自己的鲜血之下,逐渐陷入了高潮,场面乱做一团,站在高台之下的正一天师对这一次的演说可谓是非常满意——对于博卡拉这个城市,白莲教派属于是用百分之八十的思想控制,剩下的百分之二十用武力控制。不过这也代表一直用武力控制,就永远有百分之二十的清醒的人,这些清醒的人便有可能将那百分之八十被思想控制的人也改变。可经过秦溪望这一次的演说,正一天师觉得,至少又会有百分之十的人,会对白莲教深信不疑,这样的话就大大提高了这个城市的控制,这对于白莲教的发展来说无疑又是一大提高。秦溪望眼神冷冽的看着这个无可救药的城市,他在加入白莲教派之后,用了几天的时间就在白莲教派内取得了信任,方法很简单——白莲教派喜欢用“自残”的方式来考验弟子门的决心,秦溪望凭借着身体的自愈能力就不断的重复这些自残的方式,让整个白莲教派都见识到了他的“决心”,更让正一天师及几位其他几位大小天师这种白莲教派内的高层也信任了他。包括今天这一场演说,也是秦溪望在暗中授意正一天师来做此事,只需要在谈话的时候暗示一下自己能起到帮助白莲教推广的作用,正一天师便同意了秦溪望的说法。而今天的这场演说,虽然白莲教派有专门的人给秦溪望写了演说的稿子,还告诉了秦溪望应该做一些什么。可文学系出身的秦溪望当然看不上这些人的写的文同嚼蜡一样的东西,便自己写了这篇具有极强煽动性的演讲稿,再加上自己编排了“放血”的环节,如今的秦溪望,已经深入人心,整个博卡拉都知道白莲教派有“秦溪望”这么一个“忠诚”的信徒了。这也是秦溪望最重要的一步棋。“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每天都会出现在城市内的各处进行白莲教的修行演说,希望大家都可以来参加。”正一天师愣了一下,显然秦溪望没有提前和他打招呼,不过毕竟这也算是一件好事,正一天师也就不进行干涉了。倘若秦溪望可以在博卡拉当地取得一些成效,那正一天师也可以和白莲教主申请让秦溪望去别的城市做一样的事情。演说完毕,秦溪望就如同一个众星捧月的明星一样,他走下高台,无数的人都想和秦溪望握手,想和秦溪望有一些接触。而那些跟随而来的白莲教弟子就充当起了秦溪望的保镖,不得不说,这也是秦溪望人生中第一次体验到当明星的感觉。秦溪望不顾手臂上和胸口上的伤口,微笑面对每一个人,还会偶尔和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