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的名字,叫做道德绑架。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一个正儿八经的教派,是不会用一些所谓的规矩将一些虔诚的信徒拒之门外的,倘若对方这么做了,那么难免会动摇“信仰”的根基。所以,秦溪望只要让自己一直在公共视野中成为一个“虔诚”但是并未入门的白莲教信徒,那么对方就一定会让自己成为白莲教的弟子。白莲教派位于喜马拉雅山脉的山脚之下,整个教派虽然名叫“白莲教”,不过不难看出整个教派还是以中国“道教”为基础底蕴,从而延伸出来的。白莲教派的据点也是一座道观,整座道观的设计有点类似秦溪望曾经见过一次的三清观。不过三清观周围都是城市和高楼,此处背靠喜马拉雅山,周围也都是原始森林,这就让白莲教派的道观有了一种得天独厚的雅致。道观整体面积非常大,秦溪望只是粗略的观看了一下,就觉得道观的面积几乎和黑纳斯学院的学院区域差不多大,一些小建筑的设计似乎还融入了尼泊尔的本土元素。连续三天三夜几乎是不吃不喝不睡的状态,秦溪望也很崩溃,甚至如今他的身体全凭着意识机械性的重复着一种动作。白莲教派的道观部分区域是对外开放的,作为博卡拉的一处旅游景区,所以每日来往的人络绎不绝,而这几天经过秦溪望不懈的努力,已经有了一些关于自己的传闻。有些是正面的,有些是负面的,秦溪望觉得这倒是无所谓。秦溪望从京都极暴团那些人的手中学习到了一件很有用的事情——那就是利用“舆论压力”,京都极暴团五个人尚且能用舆论压力掣肘日本的土皇帝空谷望月,那秦溪望也能运用舆论压力强迫白莲教派收自己进入门派。“弟子秦龙,恳求白莲教主能解救我于苦难之中!”秦溪望声音沙哑,这让看门的教徒心又在不知不觉之间揪了一下,虽然他听不懂眼前这个男人这几天一直在重复喊的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可这种真诚,恐怕连老天爷都能够感动。看门的教徒实在是于心不忍,他见四下没有其他的教众,便小心翼翼的来到秦溪望身边,对秦溪望说:“你先不要这样了,教主他近几天没有在道馆之内,就算你一直这样教主也不会知道的。”看门的教徒属实是一片好意,可奈何他说的是一口地道的尼泊尔语,秦溪望实在是听不懂。再加上这三天以来,不仅仅是他一直在观察秦溪望,秦溪望也一直在暗中观察这个人,看得出来,这个人应该是属于这个门派里地位最低的人之一,所以秦溪望也不打算和他有什么过多的交流,所以干脆无视他,继续跪在门前。这里秦溪望又不得不感谢自己这副自愈能力极强的身体了,倘若不是因为自愈能力好,那么眼下自己脑门上因为磕头流的血,和重复裂开的伤口早就让他死翘翘了。“诶呀,你不要这样了啊!”看秦溪望直接无视自己,看门的教徒急得不知所措,他只想赶快让秦溪望停下这些没有任何必要的举动,可又奈何语言不通,自己无论如何都拦不住秦溪望这个家伙。正当看门的信徒烦恼之际,从通往道馆的路走来一位穿着黄色道袍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可谓是派头十足,身后跟了足足五名教众。中年男人双手负后不断的前行,他不偏不倚,走在道馆正门的道路正中央的位置。白莲教派身为一个以道教为底蕴的教派,其自然而然的讲究风水一说。自白莲教派的道观正门二百米开外,便是白莲教派的属地。二百米外第一块青石板砖便正对道馆正门中央,白莲教派无论哪位辈分在前的人入白莲教道观皆会走在这正中央的青石板路上,随着青石板路一路踏入白莲教内,这意味“通天大道,不涉歪路”。而这秦溪望不偏不倚的就跪在这正中央的青石板砖上面,阻挡了这位身着正黄色道袍的白莲教信徒。秦溪望不知道对方的轻重,但是看门的信徒当然知道能在教派之内身着正黄色道袍属于什么样的身份地位——天师。天师是白莲教派内的一个高等级的职称,其等级之高仅次于教主吴墨臻以及大护法颜听白之下,这种等级的人物就算是看门的信徒想要见上一面也不太容易。而如今这个看起来虔诚的信徒挡住了天师的脚步,这看门的人自然要提醒他。他想要将秦溪望这个家伙拽起来,可这家伙看起来算不上强壮的身体此时却普通一块实心的石头一样,任凭看门的信徒怎么拉扯他,他都纹丝不动。而此时,黄袍天师已然走到了秦溪望的身后,因为自己前进的道路被阻挡,黄袍天师便有几分不悦神情,不过他并未发作,更没有绕开秦溪望进入白莲教派。反倒是看向一旁的看门教徒。那黄袍天师的眼神中仿佛透着刀子一样,瞬间让看门的信徒感到如芒刺背,他立刻上前主动用英语解释道:“正一天师!这个人已经在咱们教派门前跪了整整三天三夜了,他应该是想加入咱们的教派……”看门的信徒本想给秦溪望说点好听的话,可奈何黄袍天师的一个眼神就让他乖乖闭嘴,不敢再说任何的话。而黄袍天师走到了秦溪望身侧低沉着脑袋看向秦溪望,后者突然高声喊道:“弟子秦龙,恳求白莲教主能解救我于苦难之中!”秦溪望突然的高声让黄袍天师吃了一惊,不过毕竟现在人多眼杂,黄袍天师还是迅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态,他注意到了秦溪望血肉模糊的脑门,还有正中央一块青石板砖上面已经发黑的血迹,他回头再次看向看门的信徒:“这个人真的如你所言,在道观前面跪拜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