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们被其他组织接触的时候，就已经失去了他们自身最大的价值。”徐峰冷酷地回答，“因为我们不确定他们是否知道了世界之敌和异虫的存在。”
祝施久感到不可思议：“知道了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你通过这种方式来确定他们的价值？”
徐峰冷笑两声：“你好像很在意这件事？你的情感让你心存愧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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