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您快点起来吧,轮到我们巡逻了。” “我这是在哪啊?” 秦虎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感觉身上凉嗖嗖的,外面还呼呼的刮着大风,顿时心里一阵奇怪。 “哎呀小侯爷,您怎么迷糊了,我们在军营啊。这个时辰轮到咱俩放哨,再不起,军法处置啊,现在老侯爷也护不了你了。” “什么?” 秦虎睁开眼睛一看,只见自己此时正呆在一个帐篷里,眼前是个穿着皮甲的小兵。 正在他想张口问点什么的时候,忽然一阵头痛欲裂,一股巨大的信息流冲入了他的脑海,几秒钟之后他知道自己穿越了。 他从一名现代特种战士,穿越到了一名也叫秦虎的小侯爷身上,乃京城七大恶少之首! 而这个叫大虞朝的时代,历史上根本就不存在。 秦虎的祖上是大虞开国四公二十八侯之一,三个月前父亲病逝,秦虎袭爵,成了新一任冠军侯。 秦虎从小被爹娘宠坏了,不爱读书,不爱习武,一味玩耍,吃喝玩乐,横行京城。 长大了家里想让他收收心,便定下了一门亲事,女方是陈国公家的大小姐,名叫陈若离,名门闺秀,秀外慧中。 这个秦虎对别人都是穷凶极恶,可偏偏对这位貌美如花的未婚妻百依百顺,视如珍宝。 可事情偏偏就出在了这个青梅竹马的陈大小姐身上。 根据秦虎的记忆,那天他携未婚妻入宫参拜当朝长安公主,公主与陈若离从小相好,便安排饮宴。 可后来秦虎喝断片了,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到了内卫的诏狱。他被告知醉酒调戏公主,意图不轨之事。 更诡异的在后面,陈若离竟然上书弹劾未婚夫秦虎七十二条不法之事,桩桩件件有凭有据。 秦虎当时好似五雷轰顶一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圣旨很快就下来了,念在秦虎祖上有功,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发配幽州,军前效力,保留爵位,以观后效。 但是到了幽州之后,他很快就被安排上了前线——先锋帐前听用。 这 。道他的名气,也没得到过如此高水准的包围,差点欢喜得晕过去。 荆小强连忙提醒酒还是不要喝得太猛,老人家了还是要防风护心。 几年前的广告公司破产,让黄叔负债千万。 没有荆小强的话,他始终只是个写歌的玩咖,这两年一边写出沧海一声笑、男儿当自强这种永恒经典,一边颠沛流离的租房破车,最难的时候甚至只有在楼梯口找个空隙写歌词。 可他玩得恣意妄为毫不在意,笑着倒上杯洋酒,过来敬给荆小强:“我先唱首歌给你听咯……” 美女们齐齐起哄,荆小强唱歌你都敢拦截,还能有谁比他唱得更好?ωωw.cascoo.net 不需要找伴奏,甚至都不需要乐器,只随手抓了桌上袋装的瓜子零食,摇起来就有沙锤的节奏感了。 当然他的声音也是沙沙的:“问我欢呼声有几多 问我悲哭声有几多 我如何能够 一一去数清楚……” 莺莺燕燕的吵闹声都消散去,美女们颇为惊讶的看着这位穿着对襟衫的老头,潇洒自如的倾情演绎。 他没有荆小强高大健壮,更没有他那么完美的声线演唱功力,可就是有才华。 肆意挥洒的才华:“无论我有百般对 或者千般错 全心去承受结果 面对世界一切 哪怕会如何 ……” 他见色起意,抛妻离子,十足的人渣。 可写出的歌又那么浩气长存,鼓舞人心。 人类真是矛盾的集合体。 这世上那么多才华横溢的家伙,能做到深明大义已经是为人称颂,私德有损的简直比比皆是。 相对应又有无数品格高尚,却碌碌无为甚至贻害万年的谦谦君子。 到底谁对这个社会更有意义,又或者才是个更好的人呢? 所以评价一个人,哪有那么简单粗暴的好坏之分。 非黑即白的思维方式不过是偷懒放弃了思考。 不过荆小强肯定做不到这样放浪形骸了。 甚至有点小羡慕黄叔渣得这么明明白白:“愿我一生去到终结 无论历尽几许风波 我仍然能够讲一声我系我……” 这首《问我》真的是他这一辈子的真实写照。 一曲唱罢,美女们不管能听懂几分粤语,都发自内心的鼓掌,当然又轮番向黄叔敬酒,感谢他的歌。 荆小强感觉好像比那晚坐在摄像机镜头前的港姐、女星更纯粹,更其乐融融。 既然来都来了,那就开心的唱起歌谣呗。 还别说,真开心。 美女们可能从来没这么享受过上班的感觉,只想永远不下班。 荆小强唱歌,黄叔源源不断的荤段子,让包房里欢笑连连。 连那个专门服务的包房公主都跟着大家一起摇头晃脑听歌了。 怪不得古代文人那么喜欢逛青楼。 荆小强觉得要是这里真出现个什么音乐专业的跟自己琴瑟和鸣,必然很有趣。 可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才九点过,就接二连三的有人来敲门打扰。 先是得了元姐安排的夜总会老总来打招呼,还想退回那一万元预付金说是元姐吩咐了她结账,荆小强丢不起这人。 然后就是因为黄叔猴急来得早,这俩又挑选 。包揽了太多美女,不少九点过才陆续抵达的客人,发现怎么以往熟悉的相好不见了。 一来二去的知道是这边有人掐了尖。 不服气啊,过来讨个说法,什么人哪都是,四九城里还敢这么横? 这边低声解释下是谁。 没有权势熏天,也没有骄横跋扈,就是荆小强陪朋友。 其实以荆小强做剧院副总的经验来说,这样的场子还需要抬客人来应对,已经是很没有担当,没有水准的接待管理档次。 当然,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