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咱们是家人,我就不耽误你了,这两天如果想来的话,你可以给我打电话,我会让人去接你过来。”
大约翰说着仿佛变魔术似的从指间翻出张名片,郑建国扫了扫他戴着白手套的手后接了过来,也就探手放入了内兜里面,点点头便在大约翰的陪同下进了电梯,直到出了大楼的玻璃门上了辆早已候着的车子,才再次开口道:“再见。”
“再见!”
摆了摆手,郑建国靠在了座椅的背上,接着响起先前收到的两个名片,也就摸出了钱包将名片都塞了进去,当然在他看来有钱人能够染上hiv,也是很正常的事儿。
因为基于文化传统背景的原因,美利坚的男女在结婚前很少有守身如玉的习惯,也就更别提什么纯女情节,别说在酒吧舞厅里被酒精搅动的荷尔蒙了,单是在飞机上咖啡厅的地方看对了眼,那也是不介意来个见面炮为礼的。
再加上作为有钱人,还是有钱的富二代或者是富三代这种,从小衣食无忧的活着便是为了放纵,那么在男女关系上随便下,也就是很正常的事儿了。
更何况随着男女或者是女男之间的关系发展久了,物质上的充足导致了精神上缺失的来个男上加男或者是女中有女,这些都是极其正常的事儿。
当然,这也是郑建国对那个女侍应避而不及的原因,只是让他惊讶的是奥古斯都的娃也患有过紫瘢现象,就是不知道是不是hiv的早期症状,考虑到别的病也有类似情况发生,比如打架斗殴后的皮肤大面积挫伤?
这就要等化验结果出来再说了。
郑建国瞅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和林立的高楼大厦,注意力也就转回到了那不知确切消息的帝国大厦上面,美利坚普通的房子相对来说比较便宜,因为那些都是木料所制,这点看看他在圣保罗街的53号和51号两套就能看出来,单套建设成本就比原来的房子都贵了。
而帝国大厦,则是1931年时建造的,等到过了年的1981年时,正好是50年的半个世纪,然而美利坚的物业所有权没有期限,只要每年能交得起市府制定的税率,那便能继续持有。
当然如果交不起税,就会被市府拿去拍卖掉以补交税款,而以去年纽约市给出的房产税率128来看,这便是郑建国先前疑惑的地方:“价值近亿的商业地段,竟然每年只收200万租金?”
有赖于之前置办过产业也炒过期货和股票,郑建国对于上亿的产业只收这么点钱,也是没费什么劲儿就自己找出了原因,美利坚的税种和税率比较多,单是地产税就综合了土地价值和房产价值以及永久性房产装修计算得出,去年这个帝国州的综合税率便是128。
1亿的帝国大厦每年要交128万税,没有运营管理权也没办法分到利润,于是就想着卖掉来改变这种现状,而由于卖掉属于不受协议和法律控制的产权变更,这就能让保德信在收回大笔资金时,并改变目前这种尴尬的境地。
128万的税收是有些高,这个数字换到郑建国记忆中的国内,可以看做是产权到期后的续期费用,而这个数字是深城出台的35市值,温城市值的三分之一。
1亿的帝国大厦的三分之一便是3333万,拿这个数字去除以商用的40年期限,便能得出个每年83万的结果,看似每年能便宜50万左右,可参考下除外的说法,也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范畴。
当然,美利坚这边也不是没有除外的说法,单是郑建国知道的便有政府可以在兴建公共设施时起诉房主,如果被判决起诉正当的话,就会以法院的判决结果为标准。
可是,不论是作为原告的联邦政府还是州政府,考虑到在美利坚打官司的时长跨度是以年为单位,那么很可能这种诉讼还没出判决结果,原告就已经换人了。
毕竟什么项目设施拖上几年的时间,那也是秋后蚂蚱的下场,这也是郑建国没有听到有关报道的原因,当然也只有有钱人在面对类似官司时请的起律师。
而大多情况下的普通人,都会在面对开出的比市值还高少许的补偿时接受,也属于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概念。
这会儿的郑建国,却是个标准的有钱人了。
当车子停在凯悦酒店雨棚下的时候,穿着夸张服装的门迎已经探手拉开了车门,并且还用戴着白手套的手放在了门框顶部,冲着下车的郑建国开口道:“先生,欢迎光临凯悦酒店——”
“谢谢~”
知道这是在要小费,郑建国从口袋里摸出了张两美元纸币递了过去,这还是他出来前专门换的,只不过随着他的脚步踩上厚厚的地毯,便见到被门童拉开的玻璃门内,唐纳德·东王正装作不在意的走来,他也就愣住:“这货,是要和自己打招呼吗?”
虽然唐纳德·东王顶着他那头金色的长发和身边人说着什么,可郑建国的第六感却在不断的提醒着自己,这货的注意力和目标,都在自己的身上!
“我可是才想着放过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