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 “这件事情由海军落实。”何鸣在本子上记录了一点,问陈海阳,“海军有没有困难?” “没有,不过海军不能保证全部俘虏敌人。敌人要是不听话,少不得要击沉几艘示威才行。” “封锁线设在哪里?” “设在雷州半岛以西到儋州的洋面上,需要抽调二个特务艇中队进行日夜巡逻。港口内再待命一个快帆船巡逻中队随时准备增援。”陈海阳说,“不能只在灯笼角附近巡航,明军也可能采用陆地行军到雷州,在雷州当地登船――所以动用的船只要多些。”他仔细的研究了下地图,“要是雷州当地能够提供航渡情报就容易多了――我们直接堵港口” “我想这没有问题,我们在雷州当地的体系应该能做到。”李炎说。 北炜说:“这事交给特侦队好了――本来这就是军事侦查任务,我们的本行。特侦队保证完成任务。” “儋州这一路的敌人,只能说是有可能。”何鸣说,“这个威胁就交给海军和特侦队来负责了。” 下面就是讨论一个在元老院曾经被热议的议题,是出境主动出击还是在预设阵地上打防守反击。 这个问题上,不但元老院内部泾渭分明,军方内部也有不同的意见。 多数人主张在预设阵地上进行防御作战。他们的主要理由是: 陆军中当过最高级别的军官的只是PLa的连长。谁也没有面对过这种规模战争的经验,指挥调度上必然会有很多问题,防御相对进攻要更容易一些。 其次,士兵训练多,但是实战经验少。需要战火来考验。面对占据人数优势的敌人作战,防御一方在组织战斗上更为轻松一些,士兵们的心理压力小得多。更重要的是,使用用防御的胜利来增强士兵的信心。 防御胜利后开始追击,后方秩序容易维持――防御的胜利会极大鼓舞偏向穿越众的民众,威慑敌对分子,并且使观望的那部分人站到穿越众这边。 最后采取先防御再反攻的策略很符合天朝一贯的“不打第一枪”、“衅不由我开”、“是不忍孰不可忍”的思维模式。穿越众会获得道义上的优势。宣传上可以大力宣传穿越众在临高的所作所为并不像那些祸害一方的海盗,反而打击海盗劣绅,发展生产,收纳流民安定社会,可以说是士绅楷模。如此还遭到围剿,是毫无道理的。这样为日后扩展自己的势力做一个好的铺垫。 “以明军的规模、组织方式和海南的道路状况,敌人的推进路线只能是沿着驿路一个县一个县的推进。这样他们能比较方便的在沿途获取补给。行军也较为便利――毕竟明军是要携带大量的辎重火器的,对道路有一定的要求。”东门吹雨指着大地图,“我们就有一个可以随意选择战场的优势。只要在琼山-临高的驿路中的任何一点选择对我们的武器发挥有优势的地形展开部队,甚至可以提前进行战场建设,挖掘壕沟,修筑棱堡,甚至可以运送较为重型的火炮到阵地上。优势非常明显。” 没想到东门吹雨的一番高论,立刻就遭到了装甲兵总监白羽的驳斥。不但予以驳斥,还先给了东门一顶投降主义的帽子。 “我们知道明军要进攻的路线,还有无线电与地图的优势,应该发挥机动优势集中兵力各个击破敌人。有的甚至可以在珠江口就将其击溃,充分显示我军在技术上的优势;我们的军队的确没有会战经验,但是我们的士兵训练充分,吃的饱,还有现代军事人才的指挥;防御战未必容易,敌人是我们的五倍以上,一味的防御只会降低己方的士气。最后“打击海盗劣绅,发展生产,收纳流民安定社会”,这就是造反的证据――这叫‘收买人心’,对大明政府来说比烧杀**更可恶。 他的论点是:穿越集团处于绝对优势的一方,肯定是要以主动进攻以掌握战场主动权。对于敌我兵力悬殊严重的态势下,掌握主动权更为重要;防御作战实际上处于弱势一方被动作战,比进攻对士兵的要求更高,压力也更大。 不主动进攻坐待敌人来进攻这不是道义优势而是软弱,临高方面能照顾到治下绝大多数人的利益,这就是最大的道义优势。穿越集团必须要表现出自己的强硬以及保卫治下人民的能力和决心,才能为日后的发展做一个好的铺垫。 最后,他强烈要求全歼明军之后炮击广州城,如果炸药足够的话,最好是炸毁一面城墙,给官员士绅足够的震撼。 双方就这个问题进行了一系列的辩论,从军事战术一直讨论到政治高度、经济建设各个方面。 赞成出境御敌的人还有一个顾虑:防守反击固然稳妥,但是临高境内已经建好的基建设施怎么办?农田水利道路电线杆这些是无法设防的。要是官军在推进途中先对各处基础设施进行大规模破坏,设施物资的损失尚且不说――人心恐怕就不稳了,对战后重建是极其不利的。 陈海阳对境外决战也不热心。他说: “我对现在我们的军队进行决战境外的能力表示怀疑:海军缺乏足够的大型舰只,执行远程攻击、投放能力不足。如果明军在大陆集结点在珠三角一带,而不是雷州半岛或者海南岛,我们派出的军队虽然能够大量杀伤敌人,但是除非我们派军队对周边地区进行抢劫,否则我们的人员俘虏, 物资缴获将比较有限。这是第一个问题。 “其次在大陆作战对我们的情报后勤和军队组织要求更高。这是我们第一次大规模作战。 稍微保守点让他们在海南登陆,然后彻底消灭来犯之敌也未尝不可。” 他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