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皇身子后仰,靠在椅背上,幽幽道。
“房公望此举岂止是无状,他收买刺客,刺杀摄政王,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礼部尚书叩头如捣蒜。
“求求陛下开恩!房公望确实罪无可恕,可他在王府,在县丞府衙,在大理寺已经受过各种酷刑了,如今只有一息尚存,只要能保住他的命,老夫愿自请辞官,散尽家财,远离皇城。”
听到礼部尚书要散尽家财,燕皇眼神微动,思索一番。
“尚书大人为官多年,经你手的事情,从来都办的滴水不漏,确实劳苦功高,既然你愿自散家财,保住房公望性命,朕岂有不应允的道理,朕这边去摄政王府。”
“微臣,谢主隆恩!”礼部尚书眼眶通红,他们房公家的百年基业,让房公望几天就给败光了,他这心里头自然不能舒畅。
摄政王府内,楚墨躺在梧桐树下的藤椅上看翠竹收集来的民间志怪杂志。
顾叹将剥好的荔枝推到她面前。
“墨儿,这荔枝是今早才从南郡运送过来的,很新鲜,你尝尝。”
楚墨捻起一颗。
“嗯,很甜,你也尝尝。”
她将一颗剥好的荔枝送到顾叹唇边,顾叹低头含下。
“墨儿亲自喂的荔枝,自然是甜到了心里。”
一个护卫匆匆前来。
“王爷,王妃,陛下来了。”
说话间,燕皇已经到了内院,顾叹起身迎上前去。
“皇兄,是什么事情让你亲自走一趟呢?”
燕皇笑道。
“摄政王,朕今日是为房公望一事而来,礼部尚书方才去朕的御书房哭诉一阵,说愿意散尽家财换房公望活着,不知摄政王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