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您去看看。”吉翔也站起来。
卢刚没觉得什么,可林九则却皱了一下眉。
吉翔在他心里的认知不是这样,为什么今天吉翔医生看起来不一样,有些怪怪的呢。
具体哪里怪,林九则也说不好。
要是从前,患者诊断明确,吉翔肯定不会跟着。但今天吉翔却很“八卦”,非要去看一眼。
具体是看患者还是看那位大师,林九则说不好。
林九则也跟着走出去,赵哲东看西看,最后跟在林九则身后也一起去看热闹。
“卢主任,那位什么大师到底是做什么的。”吉翔问道。
“我也不知道,听人说过很多有关于她的事情。”卢刚道,“她母亲是咱东北的……咳咳咳,不能乱讲,反正后来去了帝都,被很多人奉为座上宾。”
“但可能积累了太多因果,她母亲去了帝都没多久就去世了。”
“哦?叫什么名字?我有时间问问。”吉翔道。
卢刚侧头看吉翔,见他似乎不是随便说说,抬手把自己的那缕头发盘好,叹了口气。
“小吉,这种怪力乱神的东西少碰。”
“嗯,我知道。其实有些事不是怪力乱神,而是现在的科学还没研究明白。”吉翔道。
“不过据说母女两人长的都像狐狸。”
“哦?!还真有这种人!”吉翔惊讶。
“不能多说,我是宁愿错信也不愿意得罪这些人。”卢刚叹了口气,“对了,咱们手术室开工前,好像就是找的她。”
“做什么?”吉翔问道。
卢刚摇了摇头,没就这事儿说,而是换了个话题,“有个传说,咱附二院早二十年前改建,大门换了位置,和后门直接正对。”
“后来据说咱家老院长总是不得志,所以找她母亲看了一眼。她母亲说咱医院正门和后门相对,风水不对,穿堂煞太重。再加上医院本身煞气就重,对院里有很大影响。
不光影响了老院长的运势,连在咱医院治病的患者都跟着受到牵连。
我想了想,好像那段时间医疗事故是不烧,也不知道是不是穿堂煞的原因。”
“后来呢?”吉翔听的津津有味。
“后来把正对的后门给封上,咱医院就彻底没后门了。不过那之后老院长步步顺,新来的院长也不错,渐渐的大家就信了。”
“还有这事儿。”吉翔小声说道。
“我问了下,说是这种风水叫一箭穿心,至于穿的是谁的心就不得而知了。”
“害,我跟你说这些干嘛,都是封建迷信。”
“院长似乎很信呢。”吉翔打趣道。
卢刚忽然神色一变,想起了什么事儿,他凑到吉翔耳边说道,“具体时好时坏说不定。老院长是学院派,一直给医学院上课,乐此不疲。”
“后来一箭穿心改正,他又结婚了。”
“?!”
吉翔挠头。
“有一次他上课呢,他爱人去找他有事,学生们看了都以为是老院长的女儿,大学刚毕业。跟谁像呢,迪丽热巴,你知道吧。”
“呵呵,老院长辛苦。”吉翔笑道。
“那是,家有娇妻,华佗难医。”卢刚道,“老院长退休后不到70就走了,很难说和娇妻没关系。不过吧,有句老话怎么说,这叫牡丹花下死。”
林九则在后面听的烦闷。
这都扯什么呢,从穿堂煞、一箭穿心说到家有娇妻华佗难医。
吉翔好像最近开始“不正经”起来,不再是从前那个单纯、阳光的大男孩。
按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正常人的脾气秉性只有发生重大事件后才会改变。
可吉翔的脾气变的如此突兀,完全没有征兆。
林九则觉得无法接受。
来到神经内科病房,走廊里站满了人,白处长也在。
“白处长,你怎么来了?”卢刚满脸堆笑的凑上去。
白处长的脸色极其难看,他没搭理卢刚。
卢刚似乎对白处长有着天然的畏惧,这事儿吉翔懂,上级医生的威压么,自己也用。
但白处长一直脸色不好看,真不知道为什么。
吉翔好奇,凑到白处长身后。他没说话,只是静静的观察。
门外站的人虽然多,可大家都保持着安静,似乎对病房里的人怀着敬畏之心。
静悄悄的,看着相当古怪。
哪怕有不知道在做什么的患者家属经过,也下意识闭上嘴。
病房里面隐约传来声音,有时候是男人说话,有时候是女人说话,好像在开会。
“唉。”
吉翔听到白处长叹了口气。
“小吉,你来干什么。”白处长问道。
“来看看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