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成了一种任务,她是多才多艺,可架不住天天都要表演呀,两个多月过去了,七十多个节目过去了,现在表演什么,已经成了她最头疼的事情,往往是应付过了今天的,就要立刻想明天的,曲子弹完了,就吟诗,诗也不能每天都能造出,就写字,字不能再写因为会重,她就克服了极大的羞耻心开始跳舞,最后连跳舞都变成了习惯,还得要想着新的花样。 这只“黄莺”真正成了取悦吕文侯的玩物,吕文侯的粗鲁无理变成了理所应当,变得不那么扎眼,黄莺(铃铛)也竟不知不觉里开始小心翼翼地去想怎么令吕文侯满意,这就是那位副官和吕文侯的歹意,摧残一个美人的身体太容易了,要是能将其一点点榨干,慢慢地将其摧残折磨到干干净净,累得精疲力尽,将那一副尊荣彻底击垮,最后使其认命,心甘情愿地入怀,这样就更加的有趣了。 黄莺(铃铛)已经想节目想得开始头疼了,她真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多背几首曲子,或者多学几支舞,却忘了自己才是受害的一方,自己本就不该去做这些事,她已经无奈的开始卖笑了,把自己的笑容也当成了一个节目,吕文侯见了哈哈大笑一阵,点头称赞,接着心甘情愿地走出“金丝笼”,黄莺(铃铛)笑完就愁苦下来,明天该表演什么?哭吗? 想了一晚上加一早晨,真的打算在吕文侯面前哭一阵,当做节目了。谁料这一天,吕文侯出“地宫”扫荡去了,他派副官陈书昂代替自己去监督黄莺(铃铛),黄莺(铃铛)本来要表演哭的,一见换了人,竟觉得尴尬无比,脸涨得通红,哪里哭得出来。 陈书昂一阵坏笑,将丫鬟们支走,对黄莺(铃铛)说道:“黄小姐,想不出节目没关系,大人今天不在,我也不能对你怎么样,不过是明天告诉大人,让他再吃了你罢。”见黄莺(铃铛)急切的模样,陈书昂又坏笑道:“不过,我倒是可以网开一面,可以帮黄小姐应付过去,只希望黄小姐能给我表演个节目,随便一个就行,给大人演过的也无所谓。” 黄莺(铃铛)半信半疑,手足无措地弹了首旧曲,紧张之下,弹错了几个音符,但陈书昂没有难为,笑着走了,第二天真的骗了吕文侯,黄莺(铃铛)得知后如释重负。 这一阵似乎战事吃紧,吕文侯常出“地宫”,陈书昂第二次来的时候,还邀功一番,黄莺(铃铛)竟低声向陈书昂道谢,陈书昂便再要求黄莺(铃铛)表演节目,不过他是随着性子要,今天高兴要三个,明天要四个,把之前表演的节目再来一次,不久后,莫说应付吕文侯了,陈书昂这里都要开始应付了,这两边都有威胁,都不敢得罪,陈书昂甚至扬言,要是黄莺(铃铛)给他表演不出节目,自己哪怕豁上命,也要把黄莺(铃铛)扒光强占,黄莺(铃铛)势单力薄只能委曲求全,一天想着两个节目。 但陈书昂的那句狠话,却点醒了黄莺,这女子本来就是个聪慧之人,知道这两个人心里打着什么算盘,只是无法自救的情况下,被逼无奈罢了,这两个月她对两个丫鬟态度极好,早就与两人暗通心扉,反过来竟劝服了两个丫鬟帮助自己,毕竟都是弱者,都是受害的一方,必须要团结才能生存下去。 这天陈书昂再来之时,黄莺(铃铛)突然一改常貌,对其柔声细语,表明她已入绝路,不再考虑谁来营救,只是不愿委身于吕文侯那一粗鲁莽汉,央求他带自己离开,甘愿侍奉他,伴其一生,甚至当面要宽衣解带。陈书昂心跳的厉害,一把将黄莺(铃铛)的手抓住,呼吸很是急促,他忙道不敢,他还是惧怕吕文侯,接着灰溜溜逃走,但走时黄莺(铃铛)那一副娇滴滴可怜又含情脉脉的眼神,深深地烙在他的脑海,从此日夜不眠,天天想去金丝笼,巴不得吕文侯天天出关。 而黄莺(铃铛)也会抓这男人心思,将陈书昂迷得团团转。陈书昂一开始劝吕文侯不要粗鲁蛮上,其实也是因为被黄莺(铃铛)的容颜震撼到了,他不想看着这绝美的女子就这样被别的男人侵占,所以能拖一天是一天,自己梦里也想强占这女子不知多少次了,但就是不敢罢了。 世间能状怂人胆的,有两物,一个是酒,一个是女人。 陈书昂的小贼胆,架不住黄莺(铃铛)的软衣炮弹,逐渐变成了更大的歪心思。这一天,因为察觉到了陈书昂在帮黄莺(铃铛)瞒,吕文侯呵斥了陈书昂,甚至当众甩了他一巴掌。 按说以前也不会有什么脾气,可陈书昂来到金丝笼,站在黄莺(铃铛)面前,只觉得抬不起头来,尤其黄莺(铃铛)演技颇高的哀叹了口气,望着窗外,说了一句看来我命该如此,看中的男人终究没有用处之类的话,彻底将陈书昂的心理防线击溃,他又恼又怒,上来就扑到黄莺(铃铛),扒她衣服,黄莺(铃铛)没有反抗,两个丫鬟也没有拦,只是在中途黄莺(铃铛)说了句:“怎招?你不怕吕文侯了?” 陈书昂停了半息,咬牙切齿道:“不怕,谁拦我,我杀谁,他来我也杀!” 黄莺(铃铛)讥笑道:“你这偷偷摸摸地,好让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