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不就是方才的应蓉吗?原来那位勾走了她心魄,让她毅然决然、不知羞耻地抛弃了与自己相爱了多年的夫君的那位公子,就是此刻在她臀后卖力的这个令人“不忍直视”的男人。 男人看到了未老,开口喘着粗气大笑道:“哎呦,您老来了,等我会儿,我这刚开始。” “呵呵不急”未老搬了条板凳坐下,翘起了腿,歇息下来,说道:“你忙就行,老朽也没什么急事。” “得嘞”男人加快了速度,腰上更用力气。惹得那应蓉叫的更软更欢。 望乡心中泛了恶心,走出门去,在院中等着,足足听了半个时辰的香语酥吟。等到房中床声停了,他才走了进来,面上十分不悦。 屋里的淫靡之气比之前更浓了,那位与丈夫新婚才两日的女子,正一脸惬意满足地软趴在床上,脸上桃花漫开,嘴角隐隐有口水,眼神已不见物,神智也不知飘离到了何处。 那男人抬手自在地拍了下女子的雪 臀,慢悠悠爬下了床,依旧未着衣物,当下站定之后,立刻从里屋走出来两个天仙一般的女子,也不拿任何物什,就跪在那男子腿边,“清理”起了那男人身子,男人舒坦地叉着腰,挺着肚皮,仰着背,嘴里嘶嘶哈气,快活极了。 望乡冰冷的面色有了丝波动,他心里只有风筝一个女神,却也能辨识出女人的好坏,床上的那个暂且不说,算得上美人。但此刻跪在男人腿边的,两个太不知羞耻的女人,个个是国色天香之美,从衣着来看,二女又颇有独特气质,俨然不是一般的大家闺秀。 还真是被望乡看对了,那两个女子,一个二十正好,是某城大文豪之女,赫赫有名的才女,曾出一联上,难倒千万才子,被世人赞为 “咫尺之遥,日月之距”,是男人们,尤其是才子们最想一慕风貌的女子。但那才女某天突然消失,一晃两年过去,仍不见踪影,今个一看,原来是死心塌地做起了这肥恶男人的娘子,也读圣贤之书,也做闺房之诗,只是心里多了一件尽心尽意侍奉夫君的念头罢了。 而另一个女子也有来头,才十六岁,是偏远宝城的大户人家女人,可不是一般的大户人家,首富之女,家财可敌全国。此女子自幼生的貌美如花,也因天资聪慧,琴棋书画无所不精,那日兄长南下跑商路,女子一时兴起求得父亲同意,便跟了兄长一同去了,途中路过了这孤僻小城,也只是见了那肥恶男人一眼,就芳心大许,吵着闹着要嫁给那男人。他兄长起了大怒,绑着女子继续赶路,谁料这可人儿趁夜跑了回来,娇贵的身子,竟然去翻墙抢门,直跑到了那肥恶男人床边,奉上玉体以身相许。 躲过了几次兄长的搜寻, 四个月后,待她父亲和兄长再找来时,腹中胎儿已有三月,那时,女子才十四岁。她父亲当场气死过去,女子悲痛哀伤,却也没有随兄长送父尸回家,还用性命相要挟,苦苦求兄长放过自己夫君,无奈,兄长自此与她断绝关系,只和外人道,妹妹糟了难,落下山崖死了。 此时,跪着的二女小腹隆起,看来又得了身孕,半炷香后,男人拍了拍二人的头,两女子这才抬起头来,擦了擦嘴巴,舔了舔嘴唇,心有灵犀地站起身来,各在那男人面颊上吻了一口,目含春 情的羞答答地回了里屋。 男人闭着眼,喊了句:“舒坦”接着睁眼看向未老,说道:“您老就是好相处,等急了没?” “没”未老笑呵呵道:“可算自在了吧。” “自在啦!”男人拍着肚皮说道,三下两下穿起了衣服,回到床边,揉 摸着应蓉的雪 臀说道:“去去,别回味了,小骚蹄子。去洗干净身子,爷回来还玩你。” “是”应蓉目送秋波,含情脉脉的羞赧道:“女婢这就去洗净身子,等...等爷回来临幸。” 又拍了下屁股,摸了下身子,男人这才满足的走到未老身边,说道:“走走走,去喝酒去。” 未老起身拥着男人走了出去,两人的身材对比的鲜明,滑稽的很。 “这人是谁啊?”男人终于问到了望乡。 未老说道:“这是新伙伴,天罡狗戌男。” 男人兴冲冲哈哈笑道:“哦?哈哈,怪我怪我,戌男老弟,你看我晾了你这么长时间,得嘞,今个只好喝酒赔罪了,我是地煞猪亥子,戌男老弟可别生我的气啊。” 亥子虽然肥肿,但穿上衣服,遮了他身上的“毛衣裤”后,就没那么狰狞吓人了,面上浓眉大眼,也有几分模样。 出门竟然做起了轿子,这轿子由十个壮汉抬着,更像是抬着一张只有顶盖的大床,四面都只是隔着一层纱。未老和亥子都坐了上去,望乡坚持不上,还是未老和亥子强行抓上去的,望乡现在没有了能力,对付起来也容易了。 一路颠簸中,亥子说道:“这么厉害的能力吗?开眼了开眼了,这要是开发到极致,可不就是天下无敌了吗,戌男老弟,你未来一定是站在巅峰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