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动,被木子云烧死的。 “挂檀族应该要动手了吧。”方脸男人眼睛一眯,意味深长的笑道:“对他们最好的试探,就是看他们遭遇了挂檀族后的真实状况,若真有能力,我就加以利用,若不幸夭折,我便继续等待时机,不急,迟早我会找到柄好刀子!” “大人!”门外传来了道急促的声音,“挂檀族来人了。” 方脸男人立即使了个眼色,黑赤迅速的从后门退了出去。之后方脸男人换了一副殷勤的嘴脸,笑呵呵的打开了门,边理着衣服,边向外跑。 “呦!这不是挂檀族的小天才檀西祠公子吗?怎么有兴致来我这小地闲逛啊?”方脸男人活脱脱像个小人,四十岁的年纪竟对着面前这不过十四五岁的少年点头哈腰,颇是谄媚。 “哼....吕邦,从你屋后走出去的,是什么东西?”这少年态度嚣张,但实力绝不一般,他处在远处,就感知到黑赤遛出了吕邦的屋子。 “哎呦,一个下人罢了,来来来,我这可准备了好些山珍海味,檀公子今可有大口服了。” “免了,我没那胃口,今儿来,就想问你件事!”檀西祠说得理所应当,仿佛他才是沛城城主,面前站着的才是小老百姓。 “嘻嘻....瞧您麻烦的,有人派个人来通知便好了,何必劳驾您亲自过来呢?” 檀西祠对吕邦的马屁没有任何反应,面目张狂,语气持续冷淡,说道:“把你知晓的‘霞’的情况,全部告诉我,不能有任何保留。” “呵呵,到底是天宫斗,什么都瞒不了您,但是....我所知道的,天宫斗会不知道吗?这一点,我想檀公子非常清楚。” 檀西祠本来就不屑正眼去看吕邦,如今被吕邦这样一说,反而觉得耻辱,他堂堂天宫斗难道真的需要跟下人打听情况吗?“哼!”檀西祠轻蔑地说道:“本来就没兴趣来,只是听说你闹了个场子,来问问罢了,让你的狗老实点,惹事闹事我不管,别扫了我的兴致。” “好嘞”吕邦弯着身子,笑呵呵的附和着,“您就放宽心,这帮狗崽子我都训得听话的很,绝不会给您添任何麻烦。” 檀西祠瞥了一眼吕邦的屋子,踢了踢脚,摇摇晃晃的走了出去,出去半里地,吕邦还嬉皮笑脸的站在门口,不时挥着手。 两个个时辰过后,黑赤重新回到了吕邦的屋子,吕邦已经换了另一幅脸,冷厉的问道:“有没有被跟踪?” “没有,按照老计划,我混进了士兵堆,成了将领。” “嗯...那就好,瞧挂檀族的势头,好像已经按捺不住了,传下去,收回一切跟踪‘霞’的命令,即刻起,不准再接近‘霞’组织,要离得远远地。” “大人,若是这样,我们怎么知道他们会不会遭受到挂檀族的截击呢?” “呵”吕邦坐了下来,“你以为天宫斗动一回身是小事吗?就是在外面放了个屁,那也是惊动全城的大事,放心吧,真有了事,谁都藏不住,早晚到我们耳朵里,你下去吧,短时间内,不要再露面了!” “是,大人保重。”黑赤倒退着走了几步,接着便从后门小心翼翼地离开了。 “哎....”吕邦叹了口气,从偏房内走进了来个男人,这男人若走在街上,完完全全就是个普通农夫,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吕邦看了他一眼,对其问道:“发现了什么?” “黑赤没有问题,也没有与挂檀族接触。” “他说的,没有差错?” “没有,当天的情况我都看在眼里,黑赤没有说谎。” “嗯,下去吧。” “是,大人”男人从正门走了出去。 接着,半个时辰之后,一个五六十岁模样的老汉走进了吕邦的门,这人看起来更加地普通,吕邦见了他后,压低了声音,问道:“让你监视的两个人,近期做了什么怪事。” “黑赤与挂檀族的一个奴隶,有过一次碰面,没说话,从见面到错开,有三息的时间,白鲸只喝酒,没有跟任何人讲话。” “知道了,下去吧。” “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