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轻中的武技为‘化’,只需一根手指触碰到敌人的身躯,就能从接点处化散敌人的武罡,若是点上皮肤,便能看见它因武罡散去而缓缓松弛甚至衰亡。轻开的武技为‘凝’,能将全身武罡凝聚成针头那般大小,也是一根手指,只需点到敌人体表,便能立刻贯穿并在敌人体内散发出武罡凝出的罡针,呼吸间便能打碎五脏六腑。轻开与轻中的对决从儿时便已开始,却只是点到为止,二人也的确只需要一招就能决出胜负,谁被先碰到便会丢了性命。 视线回到两人中间,两只四指弓着食指伸直的手擦边而过,轻中的手滑过扬起的袍子,高速中连那平常的衣料都变得细腻柔滑,轻开的手点碎单薄的衣衫,宁静中连那体表的汗毛都未来得及动上一动。时间回到正常,从开始到结束,只有一息的时间,两人站到了对面的位置,背对着身子。轻开摇了摇头,眸子中黯淡了些光色,叹了口气说道:“轻中,你又是何必,被锁住灵魂,锁住自由,会变得无知,颓废,为了那一句话,值得吗?”柳轻中忽然跪倒在地,右臂大面积地渗出血水,右手耷拉在地上,像是个摆设,“一句话?”柳轻中喉咙嘶哑,眼神中带着悲愤,声音中带着悲伤,“我是老家伙从坟堆里拉出来的,我吃的不再是坟前的酸臭的祭品,穿的不再是从死人身上扒下的寿衣,我有了名字,成了一个人,真正的人。” 柳轻中跪在地上,用膝盖扭动身躯,转过身,朝着轻开吼道:“他给了我命,给我了一切”轻开望着被废掉右臂的曾经的‘家人’,闭上眼睛,留住一行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