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啊。 “老爷子,告你一件喜事,我给你淘了件哥窑八方杯。” 正屋还亮着灯,里面放着收音机的声音,钱文轻轻敲了敲门,笑着说道。 和老爷子相处这么久,真的挺舒服的,虽然系统没有发布有相关关老爷子的任务,可钱文还是想让关老爷子晚年活个寿终正寝,舒舒服服。 老爷子有个不孝儿,大不敬的儿媳,还因为怕火化,在晚年和大家玩了个失踪,最后还是被火化了。錗 现在钱文与关老爷子搭伴过活了,那这些事就统统不会再让其发生了。 老头子挺有意思的,晚年悠哉悠哉就好了。 在正阳门下里,钱文最喜欢的不是韩春明,而是九门提督关老爷子,老头是真有意思,一直人间清醒,现在搭伴了,那一切就不会再相同了。 一连串着忙的脚步声,咯吱,正屋门开了。 关老爷子的大脸露了出来,穿着背心,“你说什么?” “我给您淘了件哥窑八方杯。”钱文笑着说道。 “哪呢?赶紧让我看看。錗 哥窑八方杯,好东西啊。” 关老爷子那双大眼袋直揪钱文的手,左看看,右看看,见什么都没有,急道。 “明天,明天才能拿回来。” “得明天啊,你现在告诉我,还让我怎么睡得着啊。” 见得明天,关老爷子老气横秋,扭头回屋了,随便还把门关上。 看着关老爷子这有些翻脸不认人的做法,钱文有些哭笑不得,这小老头。 九门提督关老爷子也就是跟亲近的人才会这样老小孩做法,要是外人,那可真是九门提督的架子。錗 “那我出去一趟,您早点睡。” 钱文朝屋里招呼了声,他要去医院一趟,看看韩春明。 哥窑八方杯都收了,怎么也得出出力不是,要不然他都不好意思。 “不要打扰我听曲。” 正屋里传出收音机播放戏曲的声音,钱文笑着,喝了口水,推上自行车,去医院找韩春明去了。 侯素娥丈夫的病挺重的,因为拖的时间有些长,已经化脓好长时间,这次伤到了骨头。 钱文给其看了看,就是他来治也得动刀子,现在交上钱,医院已经排上了手术。錗 侯素娥松了口气,千恩万谢韩春明和他。 钱文摆了摆手,“谢春明就行。” 一直帮到后半夜,钱文和韩春明才回到家。 第二天,钱文下班,在家门口遇到了等他的破烂候。 “给!” 破烂候往他怀里塞了一棕色锦盒,什么都没说,扭头就走。 钱文打开一看,正是哥窑八方杯,急忙道,“侯哥,钱还没给你呢。”錗 破烂候停步,钱文把取出来的钱递给,破烂候数都没数,往兜里一塞,扭头走了。 还怨他乘火打劫呢。 钱文笑着道,“侯哥,喝口酒在走啊。” 破烂候头也没回的摆了摆手,“你少惦记我的东西就行,谢谢您嘞!” “侯哥,听说你有件黄花梨乾隆亲笔的帖盒……” “不见~~” 钱文还没说完,破烂候跑路了,您可真是逮着好东西使劲薅啊。錗 看了一溜烟的破烂候,钱文笑了笑,抱着锦盒回院里了。 “钱文哥,那大叔谁啊。” 孟小杏冒头,好奇问道,那么一小叠钱就给那个穿的破破烂烂的人了。 “你今天没出摊?怎么在家?” 钱文见孟小杏从小院出来,好奇问道。 孟小杏已经出师了,沾上关于钱的事,她都学的很快,没白天没黑夜的学,附近所有的小孩,女娃娃都被孟小杏用果丹皮骗了一遍,现在理发的技术也是勉强能出摊了。 “这不下午下雨来吗,我就提前回来了。錗 钱文哥,我见有卖山楂的,我买回来三大筐。 你教我做果丹皮,和糖葫芦呗,我拿出去买。” 孟小杏很有经济头脑道,钱文做的果丹皮酸酸甜甜的,附近的孩子,大人,都喜欢吃。 “看上我做果丹皮的手艺了? 教给你没问题,可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打算怎么个学法?” 在小院的凉阴底下,放着三筐红彤彤,很是喜人的山楂。 钱文捡了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