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没理已经趴下不动弹的孙总,扭头看向眼镜男,“东西带了吗?” “带了,可……”眼镜男有些迟疑,刚刚的冷静有些消失,“真要分尸?这被发现是要吃花生米的。” 其他两人齐齐点头。 “文哥,你要是觉得不解恨,打的累了,我替你打。 实在不行,切他几根手指。 这杀人,分尸,是不是……”满脸横肉的壮汉这一刻都迟疑了。 本已被敲的迷迷糊糊的孙总,一听到分尸,杀人,剁手指,他一下清醒无比了。 连滚带爬的爬起,什么也不顾的想往外跑。 钱文见状,抬脚就是在他后背上一下。 孙总刚刚爬起又趴下了。 “跑个球!” 骂完孙总,钱文看向三人,无语翻白眼,“你们想象力挺丰富啊,开拆迁公司可惜了,应该去当编导,要不然浪费才华。” “那……”眼镜男疑惑。 “锯头盔,给我狠狠的锯!”钱文淡淡说道。 三人绝倒,“明白。” 钱文坐一旁的台阶上,也不嫌脏。 皮肤黝黑的男子掏出一把锯子,走向孙总,“别乱动啊,锯错地方,我也就只能被迫分你尸了。” 孙总透过已经有裂纹的头盔挡风玻璃,看着几人,流着泪。 咯吱~咯吱…… 皮肤黝黑男子摁着孙总的脑袋,卖力的在头盔上锯着。 孙总流着口水,已经傻了。 太吓人了,那么大的锯子,这要是锯通…… 钱文掏出一包瓜子,分给其他两人,嗑着瓜子,看着锯人表演。 “文哥,这货怎么得罪你了?”满脸横肉的男子凑近问道。 钱文吐掉口中瓜子皮,淡淡道,“欺负我媳妇了。” “什么?这狗货胆子这么肥?文哥你看好吧,我们一定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身旁二人一听扭手腕道。 瞥了他们一眼,钱文看了一下时间,“锯十分钟,然后回家睡觉!” “这太便宜他了吧。”其中一人道。 “要不你替我宰了他。”钱文淡淡道。 那人讪讪一笑,挠了挠头。 “瞎咧咧什么,能的你。 老老实实锯他,然后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钱文训道。 十分钟很快过去。 孙总的机车头盔上已经伤痕累累了。 钱文觉得差不多了,也解气了,报仇了。 拍了拍手上的瓜子皮屑,走向前,蹬了蹬死猪一样的孙总。 “起来,赶紧把我头盔还我,我要回家陪我媳妇了。” 可孙总没有反应,就直挺挺躺着。 “十秒钟脱下我的头盔,要不然在锤你十分钟。” 此话一出,孙总动了,艰难的爬起,吃力的脱机车头盔。 在超过十秒的时间后,孙总满脸沾着恶心液·体,举着头盔还给钱文。 钱文嫌弃的看了一眼,“给我擦擦。 你也太埋汰了,好心借你头盔,你给我弄的里面都是鼻涕,眼泪,口水的。” 用力擦着机车头盔的孙总,没有言语,可心中……‘he tui~’ 一会后,钱文接过干净多了的头盔,看也没看反正要扔,无所谓了,拿着棒球棒,转身就走。 留下一句话。 “欺负到我老婆头上,我这个未婚夫就得出头,为我老婆出气。 还好我老婆没事,就对你小惩大诫。 对了,把欠焦阳的工资结了。 都什么人啊,一点不道德,打工给钱天经地义,还赖账,脸真大。” 把孙总的手机留下,钱文走了,另外三人拿着带来的工业照明大灯也走了。 楼一下暗了,就一点点亮光。 对于孙总,他们都没在意。 一看就知道是软蛋,刚刚又被吓了一番,给他吃熊心豹子胆他也不敢报警。 就是报警,说什么。 有人绑架?证据呢! 有人打你?证据呢! 有人威胁?证据呢! 除了衣服脏了,一点伤口都没有,要打个官司助助兴么。 孙总在漆黑的楼里无力的躺了一会,心还在砰砰在跳,惊魂未定。 不知多久后,下雨天加夜晚,太冷了,孙总抱臂步履蹒跚的走进雨天。 而钱文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