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南俪没事,说不定我们就成报假警的了,看情况吧。”钱文说道。 电梯关上。 一会后,钱文的车奔驰在去南俪家的路上。 几分钟后南俪家小区到了。 现在这个小区门是千难万难进,最后好说歹说保安队长跟在他们身后去了南俪家。 到了门口,钱文拨通夏君山的手机,没等夏君山说话,钱文就道,“我已经到你家门口了,你别急,马上就有结果了。” 咚咚咚~ 咚咚咚~ 钱文直接上手砸门。 就是这样,都让他们在门外等了好一会,差点以为南俪家出意外了,报警电话都出现在田雨岚的手机屏幕上了。 还好门开了,南俪红肿着眼睛,精神极差,披头散发的出现了。 “你没事吧?”田雨岚急忙问道。 南俪眨了眨眼,看向钱文,田雨岚和保安队长,好像还没反应过来。 “南女士,这两个人说你家可能发生了意外,我就跟了过来,你认识他们嘛。”保安队长问道。 南俪晃神,露出难看的微笑,“不好意思,麻烦你了,他们是我家亲戚。” “哦,认识就好。 还有现在是特殊时期,最好就不要走动了,不过他们体温正常,我们物业也就不做恶人了,下不为例。”保安队长说完走了。 钱文撇了撇嘴,还下不为例,你们物业要是接电话,他们说不定都不用跑这趟。 “南俪~南俪~”钱文手中传出夏君山的声音。 “哦噢……”钱文差点忘了还和夏君山通话呢。 “夏哥急坏了,你赶紧接电话吧。”钱文耸耸肩,递给南俪。 进了屋,南俪和夏君山通着话。 钱文和田雨岚在门口换了鞋,抹了洗手液,给身上消了一下毒,走进客厅。 餐桌上丰盛的佳肴没怎么动,也没见赵娜的身影,钱文皱眉在家里逛了一圈。 在卧室他找到了赵娜,正蜷缩在床上呢,好像精神状态也一般。 钱文皱眉,什么个情况,难道是除夕夜,没有一家人一起过年,伤心过度了?这也太脆弱了。 回到客厅,田雨岚悄悄走到钱文身旁,拉了拉他衣袖,钱文看向她,田雨岚眼睛红红的,“南叔去世了。” 说完这句话,就想点开了开关,田雨岚哽咽起来,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她虽然埋怨南建龙对她妈像保姆,护工,有些无情,可是还是非常感激当初帮她读大学,要不然南建龙住疗养院她也不会数次跑去看望,现在突闻这个消息,心中竟都是酸意,眼泪止也止不住。 钱文一愣,南建龙走了? 这个消息太突然了,他一点准备都没有,心中虽没有悲伤,可意外太多了。 木木的看向南俪,“什么时候的事?” 南俪闻言,停下和夏君山的交谈,眼泪无声落下,“疗养院的张院长说,11:59分去世的。” 现在钱文知道南俪,赵娜为什么悲伤了。 他长长呼出一口气,然后重重叹了一声。 南建龙是真会挑时间,这个时候走了。 五天过去,肺炎愈演愈烈。 南建龙的尸身从疗养院转移到了医院的太平间,这个特殊时期任何人都不能见,所以南建龙去世到现在都没有亲人出现在他身旁。 就在昨天,医院给南俪打来电话,说,要送南建龙的尸身去殡仪馆火化,让她准备准备。 肺炎期间根据所在城市的防控,期间不允许组织大量的亲戚和朋友参加丧礼,不允许吊唁,防止人群聚集。 南俪当然不允许自己父亲就这样入土,可是江州的肺炎还挺严重,强压之下必须严办。 南俪其实想在等等,给南建龙一个盛大的葬礼。 可是医院不允许,根本说不通,她们如果不管,就由火葬场的员工处理。 没有办法,南俪只能准备了。 这时正是肺炎最严重的时候,南建龙的葬礼仓促进行了。 “妈准备好了么?”田雨岚在蔡菊英卧室门口轻声道。 自从得知南建龙去世了,蔡菊英就一人在卧室待了一天,然后第二天带着笑容给他们做早餐,不过她红肿的眼睛和疲惫的精神出卖了她。 卧室门打开,一身黑衣的蔡菊英出来了。 “妈,你没事吧。”田雨岚扶着蔡菊英的胳膊说道。 蔡菊英拍了拍田雨岚的手,轻声道,“走吧。” 钱文早在门口等她们了,子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