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枫是冬末时分去的欧巴,现在已经初夏了。对于港都不分四季,秦枫这次来港都已经是潮湿的季节了。
云澜短衣短裙,秦枫不可能像那些市井之人短衣短裤,而是一身宽松的休闲衣。
云澜带秦枫来的是一家外表陈旧的会所,会所唯一的好处就是面海。海浪拍打着茶室外的小平台。
两只细长的玻璃杯摆在桌面,里面泡的是西湖龙井。
“你今天应该喝鲜花茶,龙井是清…。”秦枫看见云澜的眼睛瞪了起来没继续解释下去,见秦枫不说了云澜脸上挂着笑容。
“叔舅爷一会儿到,他自己一个一人过来。”
秦枫可不管你谁和谁一起过来,今天就是看看那个叔舅爷是一个什么毛病自己能不能治。
云澜的面子还是要给的,自己女人自己最懂。
一个刚六十的男人走了进来,云澜立即站了起来。
“叔舅爷。”
秦枫一愣,云澜的爷爷辈这么年轻?云澜的父亲恐也要五十几。
“小澜来了。”
秦枫感觉这位叔舅爷面带黑气,有东西上身。这不是病,为什么查不出来。
“叔舅爷。”秦枫跟着云澜叫。
“你是小枫了。”
港都这边没有握手的习惯,叔舅爷示意秦枫坐。
“听云澜说您会推手,冒昧的咱爷俩推一个儿。”
云澜和叔舅爷明显的一愣,这秦枫是怎么了?
秦枫双脚错开,右手前伸。叔舅爷面微微一沉,可还是伸出右手。 两人手一搭,看似谁都没用力在空中画着。叔舅爷几次好像要做什么,但都被秦枫带着继续画。很快,叔舅爷额头渗出汗珠。 “得罪。”两人的说随着秦枫这个得罪松开了,秦枫朝叔舅爷抱了抱拳。 叔舅爷长出了一口气,好像刚才做了什么耗神的事情。 云澜赶紧扶住叔舅爷,狠狠瞪了秦枫一眼。 秦枫好像没看到云澜的表情,“叔舅爷,一年前有什么事情,而且和谁推过手?” 叔舅爷刚坐下端起服务生泡好的茶,明显的一愣,然后思考着。 “一年前…。有一份竞标,是马岛的项目,对手是大夏的。怎么了?” “您胜出了?” “对啊!”叔舅爷不认为秦枫调查过自己,现在秦枫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您如果输了,可能就没这事了。” “有人做手脚了?” 秦枫示意服务生回避一下儿,“您是云澜的长辈,我也不瞒您。降头。” “我说医生怎么查不出来呢,有办法?” “可以。但对方是否还下手就不知道了。” “三者都凑齐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常在河边走…。” “疯子…。”云澜脸上流露出焦急的神态,一看云澜与叔舅爷关系很好。 秦枫抬手示意云澜不要讲话,“我们今天只是来喝茶的,其它什么也没做。” 后半句秦枫语气很重,但没有说不医治叔舅爷的病。 叔舅爷点点头。 秦枫侧耳听了一下儿四周的动静,服务生不知道躲到那里去了。 “您撩开上衣。” 叔舅爷疑惑地看了一眼云澜。 “他是我男人。” 叔舅爷是知道云澜步入修炼者不多的几人,也知道云澜作为修炼者说这话的含义。撩开了上衣,露出胸口。 秦枫右手食指按了一下儿叔舅爷胸口左侧,从手包里拿出细细的银针。 叔舅爷也是见多识广的人,这银针与医院的针不同。 “放松,不要动。” 叔舅爷知道秦枫要动手了,心脏不是开玩笑的地方。 秦枫左手手指间夹着七枚银针,右手食指再次按着胸口。眼睛一眯,抽出第一只银针一刺到底只露出针柄。 叔舅爷就感觉秦枫手一晃,针就只剩下一只短柄露在外面。 秦枫看着叔舅爷胸口,夹针的左手拇指飞快地点了一下儿叔舅爷眉中。叔舅爷微挺胸,眉一邹。 秦枫第二根银针刺入前胸,这次刺了一半就停了下来好像迟疑着什么。 突然抽出第三根银针,一刺到底。手指撵搓着针柄。 “吸气,要深。” 就在叔舅爷这口气吸到底的时候,秦枫第四只针刺了进去。 “吐气,要快。”秦枫说的很急促。 第五只银针快速地刺入胸口,右手小指压着胸口的一处。秦枫左手凑到右手的位置,第六只银针在秦枫翻手的时候刺了进去。 “关键一针,不要说话,会很疼。” 秦枫讲的疼和叔舅爷胸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