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翼睁大眼睛“”
沈起幻艰难地“你呃,也亲了小宠。”
白翼老脸一红,故作镇定地反问“哦,你们介意这是很正常的,give fe,和庆祝差不多。”
冰灰“你用笤帚对大哥突突突扫射半天,还在他的咖啡杯里吐了,那是顾大哥从英国带回来的情侣咖啡杯,老大的脸都绿了。”
白翼屏住呼吸“你不是开玩笑的吧”
冰灰低头吃麦片“杯子还在楼下的锅子里,已经快煮一宿了。”
“操我这么勇猛”白翼感叹一声。
沈起幻“这不算什么,最主要的是”
说到这,兄弟们一齐抬头,用一种“全被你搞砸了”的目光瞅着二哥。
沈起幻组织了一下语言,瞟了一眼楼梯的方向,小声道“你拉着劲臣人生商谈,说了些十年前的事儿。”
白翼脑袋嗡嗡响,理直气壮起来“以前人生商谈时也没少说啊,臣臣全都知道的,长嫂如母知道吗,可能是就快要去扫墓了吧”
沈起幻怜悯地瞟了他一眼“不是,你说的是老大和臣臣的事。”
白翼一脸懵逼“什么”
沈起幻“容修对你倾诉过他破了处的事吧你跟臣臣说,老大虽然不记得他,但对和他的那夜回味无穷,还说那年他十九你还说,当年容修跟你一起写了歌,就是写劲臣的。然后,容修把你从茶几上扛下来的时候
白翼脸色煞白“”
断片的脑袋里,出现了零碎的画面。
当时容修扛着他,二哥一边扑腾跳下来,一边嚷嚷“明明对人念念不忘,还装个几把毛的逼,你最看不惯你这样,说句心里话能死啊”
更详细的,他没想起来。
沈起幻也不说清楚,白翼一脸惊悚,看向两只崽,等着崽子们做补充。
崽崽红着小脸儿“我不知道,幻叔不让我听,昨晚你讲得太仔细了,就像色情小说一样。”
冰灰喝光了碗里的牛奶麦片,小声道“不过我很好奇,大哥当年真的是那么说的,对你讲得那么清楚”
白翼嘴角一抽“”
其实,二哥的嘴巴是非常紧的,连睡觉时都是拉链嘴,梦话也没说过,从来没有在背地里说过别人的秘密。
事实上,当年容修确实对他倾诉过那晚的事,在白翼的追问下,容修还有一句没一句描述了干那事儿的细节和感受。
那时奶奶刚出事,兄弟们的心情都很晦涩,充满了报复社会的反叛情绪。再加上容修找不到人,连对方是谁也不知道,只记得人家十九岁当时也确实是憋闷,于是,在小渡家排练时,乐队一起写了宣泄般的歌曲咳
所以,昨晚二哥烂醉如泥,对劲臣说了当年的事,主要是容修当时的心态,还有描述
他十九,很白,很软,咳,长相不记得,只记得,很有感觉,令人难忘,之类的
肯定难忘,不然也不会写了不止一首歌,有一首还是兄弟们一起创作的。
当时,大梁老虞也在场,在破车库练习时,骚气的摇滚旋律中,容修弹奏了一句,很好听,大家就一人一句,一发不可收拾
沈起幻似笑非笑“他十九”
白翼整个人都傻了“我说了”
沈起幻“是的你说了,说了很多,劲臣还问了你很多。”
白翼“什么他问什么我回答了我的记忆力这么好吗”
沈起幻“别小看大脑,人的记忆很微妙,他问的更具体,更仔细”
白翼懵了“然后呢臣臣什么反应容修听到了然后”
小客厅安静了一会。
二哥脑袋里一片混乱,这时也不想唱“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留”了,也不怕自己再挨一顿胖揍,他更担心的是
容修和臣臣不会因此发生什么矛盾吧
两人到现在还没下楼,会不会吵架吵到大天亮
事实上,昨晚被白二折腾了一场之后,回到卧室时,容修还在想怎么对劲臣解释。
当时年少轻狂,二十来岁的摇滚青年,把“戏果儿”当成家常便饭的二哥告诉他,这是被果儿戏了啊,所以他并没有隐瞒两人的隐私,还和乐队兄弟们一起写了歌。
“没有不尊重的意思。”容修这么说,“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
不过话没说完,容修就被劲臣摁在沙发上,跪在地毯上给容修“吃”,昨夜影帝很疯,沙发脐橙到落地窗。
劲臣在他身上俯在他耳边,嗓音发抖地问“那时候,想我了”
并不问别的,也没有生气,反而异常的愉悦,反复地问容修,当年想我了
先生想过我么,真的像小白说的那样,想了很久么
不是为责任,只因为是我,和我做很舒服,所以才想很久
影帝不像影帝,所有的体面和矜持,都抛到了脑后,一声声唤着容修,一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