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摆布与束缚,还动不动就离家出走。他有一双能看清世界不公的眼睛,永远热泪盈眶,永远青春,永远心跳。
他说,我叫是我,老子是容修
朋克,果然还是二哥玩才行。
二十年了,如果自己的心态,还能像二哥一样,就好了。
他们就像硬币的两面。
其实在容修的心里,二哥才是真正的小太阳吧。
就这样,这天半夜,白翼上演了一出大戏,最后在兄弟们的欢呼中,一脸懵逼地回到了病房。
兄弟们回到龙庭,休息了一个小时,天就亮了。
顾劲臣也没有睡,早早就下楼做了早餐。
龙庭很平静,兄弟们都没有再提天台上的事。
吃完了早餐,沈起幻就出门了,他亲自登门去找沈氏集团法律顾问。
这天下午,律师就通知容修,可以办理出院手续了。
汪哲那边,听说白翼如果不排练,演唱会就要无限期推后,或直接取消,汪哲直接在电话里大骂了出来。
谈个屁啊六万人演唱会的损失,谁他妈的能赔得起
就算能赔得起那个钱,dk的粉丝日盼夜盼,抢到了门票,结果却因为白翼挨打,演唱会泡汤了,他汪哲这个“主谋”不得被粉丝人肉撕碎
还不快出院去练琴住这么久的医院,是想讹人吗需要什么补品补骨头的我全都买给你
汪哲在这边暴跳如雷,而他的律师却是苦笑了。
阳谋最诛心,让人气呕血。
明知对方没什么大事,既想提早出院,又想要赔偿,谈判时故意用这话术,己方却连一句反驳质疑也不能有,赔了钱,憋屈着,临了还得说句“谢谢啊”。
于是这天傍晚,容修就来接白翼出院了。
只有容修一人,大家都在排练。
容修先去办理了出院手续,全程面无表情,看不出什么情绪。
白翼终于遂了心愿,却不敢表现得太兴奋。他紧张兮兮地,收拾了病房里的行李。
临出门时,白翼再次回头望向了这个白惨惨的病房。
我再也不会回来了。白翼咬牙发誓再也不会
这个时候,所有兄弟都这么想,大家都不会再迈进医院半步
白翼拖着行李箱出门时,听见旁边传来哎哎声。
他往那边一看,就见腺哥拿着一盒cd和一支笔跑了过来。
“签名啊,二哥”腺哥说。
白翼“”
一想到昨晚,当他被老大欺负之时,这位仁兄睡得跟死猪一样,白翼就在心里大骂这傻比。
不过,作为一起逃过狱的生死之交,白翼已经和他加了微信好友,互相称兄道弟了。
庄闲是自由职业者,干过不少行业,
人在江湖走,全靠好朋友,指不定将来什么时候需要彼此搭把手呢
白翼眼珠儿一转,没推拒,在dk乐队的首张专辑上,给腺哥弄了个to签。
写了老半天,像写小作文。
最后一笔刚写完,就听庄闲笑嘻嘻地问“这就走啦,紧急排练吗,什么时候回来啊”
草泥马。
这就跟火葬场说“欢迎光临”、药房说“希望下次再来”一样。
“滚蛋,除非我死了。”白翼说,“你绝不会再在医院看见我了。”
白翼将专辑cd塞到腺哥手里,毫不留恋地掉头就走。
行李箱拖得轰轰响,他加快脚步,追上了前方的容修。
“怎么有点儿立 fg的味道”腺哥疑惑地眨了眨眼,低头一看cd盒,呆了。
只见上面写
to好兄弟xian哥
在我最苦闷的时候,感谢有你在身边,你的存在,让我无比自信不论是对自己,还是对自己的大鸟,还有前列xian。
谢天谢地,我们还活着,没有玩个无绳蹦极。
好吧,其实张大姨说的没错,我那天确实在逃生楼梯哭了。
这是我的秘密。希望你能永远替我保守这个秘密。
多亏了你,我才能回家练琴。
所以,等着收我的演唱会门票吧兄弟我在舞台上等你
你的好兄弟白翼。
腺哥“”
啊啊啊,二哥为什么在宝贵的专辑拉页上写这么多字还有错别字和拼音
只见dk五子的照片上,狗爬一样的大烂字,像鬼画符一样挡住了四个男人的脸,只留出了二哥他自己的
直到坐上了回家的车,白翼还有点晕乎乎,昨晚发生了什么,细节他记不太清楚了。
他只知道,他得在九月五日之前排练完那四十首歌。
如果在逃过狱的情况之下,他仍在舞台上失误了,那么他的脑袋肯定会被老大揪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