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点，你想说用核心抵的话，那我这辈子啥也别干了，就整天给你们搓核心吧。”
“诶？也不是不可以……”乔莎打趣道。
沈鸢茉气得哼了一声，用头拱她。
“你要是只用点数来衡量价值的话，那我没办法反驳你的观点。”菲力略微提高了音量，“但是我们今天送你的这些东西，我敢说就在不远的将来，对沈总来说也不过就是洒洒水。”
“你也太能抬举我了，”沈鸢茉自嘲一笑，“总什么总，大家开玩笑说说而已，谁会当真啊。”
“我会，”乔莎正色道，“我们都会，大家都是认真的。”
菲力推了推眼镜，沉声道，“你以为大家为什么都要抢购你搓的核心、为什么都拿着饼干挤破头来跟你告白、为什么拼着命都要想尽一切办法拉拢你？”
沈鸢茉安静地看着他，心里暗想，哪有那么夸张，谁来拉拢她了啊，没有吧。
菲力像是看破了她的心思，“你每天闷头做事，所以可能还没察觉，也可能因为我们占了先机，让一些人暂时歇了心思断了念想。当然也有很多人还在观望，但人们过来拉拢你也是迟早的事。”
他表情严肃，“我们不过是送点无关痛痒的小礼物，向你表达谢意——因为你搓出来的核心，对我们来说，很可能是能够救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