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年十多天后,苗祭司听着侍女通报说,有五位老者拜访的时候,不仅没有担忧和紧张,反而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阿雅对自己有什么反制措施?不过是长老会罢了,只是,苗祭司淡然一笑,她既然已经决定不让彭琼宇承担这场责任,那就没有必要担忧长老会是否会认可彭琼宇了。 苗祭司好整以暇地让人将长老们请进来,随后便请人去请彭琼宇前来。 过了不久,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刚冒头地一位红发老者,闯进门来,声如洪钟:“祭司大人好,祭司大人,圣继之事,事关重大啊!” 苗祭司被洪长老着没头没尾地话说了个一愣,懵了片刻道:“洪长老说的是。” 洪长老见苗祭司应和了自己的话,随即高兴地说道:“那既然如此,您就给雅儿道个歉吧,小姑娘也挺不容易的。” 苗祭司:? 还没等苗祭司开口询问,后面的四个长老也都进到房内。 “几位长老。”苗祭司没有再纠结洪长老说的没头没尾的奇怪话语,而是转头冲着几位进来的长老轻轻颔首,以示尊敬。 “你们走的太慢了,”洪长老裂开了大嘴乐呵呵的说道,“事情已经解决了,祭司大人已经打算给雅儿道歉了。” 其他四位长老纷纷将目光投向苗祭司,目光中的情绪复杂多样,有疑惑的,有了然的,还有的带着怀疑。 苗祭司突然觉得是有什么东西是自己所不知道的,就在她准备开口问问的时候,小厮来报,彭琼宇跟李欣然到了。 苗祭司虽然好奇为什么李欣然也跟着来了,但并不妨碍她欢迎她的到来。 “快请。”苗祭司笑道。没有看到一旁的四位长老暗暗交换了一个眼神。 而最直肠子的洪长老则是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李欣然和彭琼宇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苗祭司身边坐着五个身强力壮,打扮十分异域风情的中老年男子,他们有的须发皆白,有的只是花白,还有一位头发胡子都是黑的,只是眼神中的沧桑让人能感觉到这是一位年老者。 两人惊奇的对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不解,但此刻也不是询问的时机,于是两人只是安安稳稳的冲着苗祭司行了个晚辈礼。 行完礼之后,李欣然笑道:“祭司大人别怪小女不请自来,实在是想念您这里的打糕了,既然您这里有客,那小女先行告退,随后再来拜访。” 苗祭司摆摆手:“无妨,你是琼宇的妹妹,也是他的家人,来就是。来,我给你们介绍,”她依此指过去说道,“这几位是我们南夷的长老,这位是洪长老,性格直接,有什么说什么,最是痛快人。这位是蓝长老,性情温和,最是温柔的人;那位是宗长老,性格外向,跟谁都能打好关系;这位是梦长老,性格直爽;这位是席长老,最是严肃,也最讲规矩。” 随着苗祭司的依次介绍,李欣然和彭琼宇便随着依次行礼,几位长老皆是温和的点了点头,没有什么奇怪得表现,唯独宗长老,冷笑一声,随后说道:“不知道,那位是咱们祭司大人得后人啊?” 苗祭司脸上有些不好看,冲着彭琼宇他们抬了抬头,示意他们坐到下首位置上之后,说道:“宗长老不说,我也要介绍得,琼宇。” 彭琼宇应声站起来,站到了苗祭司得身边。 苗祭司抓着彭琼宇得手,冲着五位长老温和得笑道:“这就是我那不孝女得孙儿,也是老身得曾孙,彭琼宇。” 五位长老得目光像钉子一样看了过去,彭琼宇面对这些目光,大大方方得看了过去。 在战场上,他经历得杀人得目光多的是,若是目光可以杀人,他早就千疮百孔,或者百毒不侵。 “几位长老好。”彭琼宇微微颔首。 面对彭琼宇微微的颔首行礼,宗长老冷哼一声,率先发难:“既然是祭司大人的后人,怎么还在姓着外姓?” 面对宗长老三番四次得找茬,苗祭司得脸上终于挂不住了:“宗长老这是做什么?琼宇之前一直生活在中原,遵从中原的规矩有什么不对,本座如今刚刚寻回了他,还没有正式举行认亲仪式,何谈改姓?再者说,” 苗祭司低声一笑,苍老沙哑得声音仿佛黄昏后得昏鸦,“他若是改了姓,便是正儿八经得嫡系,这圣继之位,是谁的还不好说呢。” 宗长老脸色一变,那如牛铃似的眼睛就瞪了起来:“怎么?祭司大人还真想换圣继,可您别忘了,这圣继可不是你们嫡系一家的禁脔,这是咱们这一族的。” 洪长老这边也急了:“不是,祭司大人,之前您说要给雅儿道个歉,怎么现在又说圣继之位不定花落谁家呢?” 苗祭司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