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要回府,又有一群人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
“今日北辰府还真是热闹。”师昭昭看着这一出出的闹剧只觉得好笑,这回来的终于是皇甫涉了。他骑着快马,急吼吼地赶来了。
由于北辰府所在之地是一条大街的拐角处,所以皇甫涉没来得及看到这边已经没什么找麻烦的人了,当他看到大门前还怪冷清的,先是一惊而后疑惑,紧接着赶紧勒马逼停,可已经晚了。一人一马已经停在北辰府前,后面跟着的一群侍卫也是急匆匆地跟着来了。
“皇甫大哥这着急的样子是要上哪里去啊?”薛珊先前本来还有些猜疑,看到他来了心中十分肯定了。今天这一出就是皇甫涉挑起的,只是可笑的是他想装好人也得踩点来啊,现在来迟了反倒是有些麻烦。
“我们……是来帮助北辰……府……击退那群挑事的刁民!”皇甫涉还未开口,后面赶过来的下属倒是想说话了,他气喘吁吁地十分夸张,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过来的。
“是啊是啊。”皇甫涉装的一脸诚恳,心里实际上在暗暗骂那个下属,他本来还想扯谎说是马受惊了,之后谎称不知道今日这件事情,令牌被人偷去了变好。这样也不至于太尴尬,谁知那个蠢货居然直接说出来了,他有些讪讪地笑了笑,“我令牌丢了,又听说这边有人拿着我的令牌,想来是来挑事的。”
“皇甫大哥的消息还真是灵通啊。”薛珊阴阳怪气地说道,“怎么还能连令牌这等贴身之物都丢了,真是太不小心了。”
“哈哈哈啊哈哈,”皇甫涉十分尴尬地笑了笑,眼中的阴郁渐起,他几乎是带着咬牙切齿地说道,“弟妹,我这就去捉拿那个小子,先走了。”说着策马扬鞭,急匆匆地离开了,马蹄溅起尘土,将身后的下属呛得直打喷嚏,而后追了上去。
“哼,假惺惺地。”薛珊也收起那副笑吟吟的样子,而后进去了。
——————————
“哈哈哈哈哈哈,皇甫涉这回糗大了。”周文君幸灾乐祸地疯狂拍桌,想到今天皇甫涉坐在马上那张变幻无穷的脸就笑得前仰后翻。
“皇甫涉居然没派人盯着点吗?”宋秉烛有些不可置信,他那种老狐狸会这么粗心大意?
“自然有,不过被文君派人见盯着的人拦下了,等事情解决得差不多了,在将那人放回去。”梁简盯着手上那张有些发皱的密信发愣,自从上一封以后就没有再给她发过了,也不知道现在人怎么样了。
“原来如此,所以师昭昭也是?”宋秉烛好奇地问道。
“我们先前给她写过一封信,问她能不能帮忙,没想到她答应十分痛快。”周文君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手帕,手帕里面抱着一块桃酥。
“这样啊。”宋秉烛点了点头,他这些天忙着处理宋家的事情没空过来和他们一起,还真是可惜,他早就想整一整皇甫涉了。正想着便顺手接过周文君递过来的桃酥吃着,“这什么啊?这么油?”
“哈哈哈哈哈哈,多喝些茶水。”周文君憋着笑递过去一杯茶,“我今天就觉得这块酥饼难吃,特地带回来给你尝尝。”
“有难同当?”宋秉烛无奈摇摇头,也跟着开玩笑。
“话说小胤那边怎么样了?”梁简说道皇甫涉,她想起来,好像好几天都没有见过他了,这几日忙得不可开交,现在才想起来,比武大会那天皇甫胤日似乎心不在焉,莫不是出什么事了。
“阿月和老旻也不见人影。”宋秉烛嘟囔道,心中不由得有些担忧,这几天也派了不少人去打探消息,结果一无所获。他也不好光明正大去北辰府?和皇甫府,免得引起疑心,倒连累他们三个。
“阿月还在陪着小胤。老旻受伤了,是玄雾门干的,他们在比武当天给他下了药。”周文君气得捶床,好在有师昭昭在这才没有出事,玄雾门那边是想要他命的。明明先前还一致对外,现在却是突然反目成仇了。
“什么?!”宋秉烛大惊,他竟不知比武大会那天发生这么多事?!
“放心吧,现在没事了,”周文君赶忙说道,“师姐姐这几日多在北辰府那边救治,老旻已经没事了。只是小胤那边……”
“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梁简疑惑地问道,从武林大会比武那日他就有些心不在焉,自从那日以后,她就没再见过他了,不知现在如何了。
“是他的母亲,宋云儿。”想到这里,宋秉烛愁眉苦脸地,想不到对策,“他自幼丧母,江湖传闻伯母死于围剿申屠一族之时。但前几日玄雾门为了扰乱他的心绪便告诉他。他母亲还活着,只是现在身陷囹圄。”
“玄雾门不像是会骗人的,能这么说必然是有些根据的。”周文君沉吟道,她默默掏出一封皱皱巴巴的密信。递给他们看,接着说道,“这是我派手下人去查的,只是到现在都没有伯母的下落。”
梁简仔细看过上面的信息,总结来说就是宋云儿的尸体被找到的时候面目全非,丈夫皇甫舒更是被削成人彘。皇甫涉当即就安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