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今日新唐之模样。”赵山河打着酒嗝,一只手搭在李怀安肩上,看着跟亲兄弟一样。 说着说着,赵山河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幽幽一声长叹,“哎!说来容易,但我哪有太子这样的条件?” “嗯?此话何意?” “太子在新唐是太子,我赵山河在赵国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小角色,甚至连一个正常的皇室都算不上!纵然见识了这么多,知道了这么多,以后回到赵国也没有人会听你的,更不会有人搭理你。就我的境地,跟以前太子的境遇相同。可惜太子能在困境中涅槃重生,而我就只能被撵出赵国,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被撵出赵国?”李怀安很好奇,“鸡哥可以细说一二。” 赵山河还有几分犹豫,但最后还是一声叹气,开口说道:“本皇子若真能在赵国站住脚,何故千里拜访新唐?无非是赵国之内皇权争夺越发激烈,我作为一个被人排挤又没有背景的皇子,只有离开赵国来新唐寻求庇护。” “来新唐寻求庇护?” “我二哥是个狠人,为了争夺皇位不惜对兄弟下手,我已有好几个弟兄惨遭毒手。我也是感觉到空前的危险,所以被迫逃离,来到了新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