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他这是要干什么?” 看着李怀安在侯府门口架起了铁锅,青儿有些好奇。 白素素蹙眉沉思,她也想了许久,摇了摇头。 所有人都一样,不知道李怀安要搞什么名堂。 就连门口百姓都停下脚步过来围观。 这便的异常举动很快吸引了侯府门口下人的注意。 下人们也在议论,感觉这一行几人有些古怪,犹豫着要不要上来问问? 直到李怀安真的把火点起来,侯府的下人终于忍不住了,过来问道:“喂,你们是什么人?在这儿架锅烧火干什么?” 李怀安淡淡地看了两人一眼,平静道:“请侯家老爷过来说话。” “要见我家老爷?你以为你是谁?说见就能见的?” 李怀安冷冷一笑,只是一个眼神,便让几个家丁往后退开两步。 几个家丁虽有些害怕,但李怀安的行为太过古怪了,谁知道他在家门口烧锅起火要干嘛? “喂,这里是侯府的地盘,不要在这儿搞这些,赶紧走!” “街上也是侯府的地盘?侯家是不是占得太宽了?” “这……” “我在街上不管搞什么,只要没有影响到别人,侯家也管不住吧?” 换做是寻常人,几个家丁可能直接上去拆了也就罢了。 可他们看着李怀安的气势,还有身边几人各个不凡,哪儿敢轻举妄动? 一番商议,决定把事情通报上去再说。 淅淅沥沥的雨水让火势起得很慢。 入秋的阴雨天给人一种说不透的凉爽滋味。 起锅烧火还要一点儿时间,火苗一点点地旺盛起来,周围过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侯府门前的一棵百年古树下几个家丁护着,生怕有一点儿火苗飘了过来。 这古树可不一般,听说是侯家的庇护伞,只要此树还在,便可保侯家永远太平。 去侯府通报的下人迟迟未归,侯家的管事之人也不见出现。 李怀安在思量,是否要叫人去请侯家老爷出来了。 也就在此刻,李怀安发现两个熟人走了过来。 了然大师和候满天! 了然大师一出现,周围的百姓纷纷起身,不约而同地行了个佛礼。 了然大师则是简单回应,他的目光已经停留在了李怀安这边的大锅上。 候满天则更快,已经到了李怀安跟前,也不管周围的人,盯着李怀安就问:“是你?你在我侯府门前要干什么?” “传播教义。”李怀安淡淡回应。 “啥?”候满天是一脸蒙圈,“传播教义?呵呵呵……你是脑子有病吧?你来这儿传播什么教义?” “白莲娘娘懿旨,侯家上下应尽快归顺白莲教,听候白莲娘娘差遣。若谁敢不遵娘娘旨意,就会有大祸临头。” “白莲教?又是白莲教!”候满天十分恼火,显然是早有耳闻,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指着李怀安道,“我知道了,原来你小子一直都是白莲教的人!” “阿弥陀佛……”一声轻叹,那老秃驴了然大师走了过来,“原来施主一直是白莲教的信徒,难怪当日在诗会上会对贫僧有所微词。” “大师别犯蹭。” “犯蹭……” 这个词有点儿新鲜,没人能听懂。 不过这位了然大师似乎对诗会上的讽刺还有记忆,微笑着有些得意:“白公子,你若真心为白莲传教,贫僧劝你还是去别家吧。侯家老爷与佛有缘,乃是杭州城内有名的信佛之人。我佛门传播已有百年,千年,你白莲教只是一个新兴教会,凡有慧根之人怎会轻信尔等邪教。” “老秃驴,你是不是想死啊?”独孤城忍不住了,不是这老秃驴三番五次的阻拦,说不准侯家还不会那么难搞。 关键这厮还变本加厉都不演了,直接说白莲教是邪教! 独孤城一发火,真气外泄,形成一道劲风,差点儿把火给灭了。 了然大师面对压力十分坦然,丝毫没有在诗会上的慌乱。 因为他心中笃定,这人是一定不会杀自己的。 “贫僧愿舍这身凡体,能揭穿邪魔外道的异术又有何难?” 说着了然大师上前一步,一副慷慨赴死的样子。 李怀安再一边看好戏,不知道独孤城会不会这把这人给杀了? 一个是邪教,一个是神棍,打起来也不知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