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安思量一会儿放在记起来,本就是几个无关紧要的小角色,压根没往心里去。 不想今日有惹出这么多人来,那狂刀门又是个什么玩意儿? 李怀安有些烦躁,他的事多得数不过来,天天被此类苍蝇蚊虫一样的东西搅扰,很是不爽。 就在李怀安看着街上的时候,忽然发现行人之中有一个醉鬼缓缓归来。 似乎是醉意上头,走路不小心碰到了几个狂刀门的弟子,被几个人围殴打倒在地,被一群人拳打脚踢居然没有动作。 “装你M呢!” 李怀安更加烦躁了,他最讨厌别人伴猪吃老虎,关键这货只是装猪,不吃老虎不吃人,被人这么打不还手,以为自己很牛逼格局很大的样子。 可是李怀安突然注意到一个细节,这货一直抱着个东西,好像心情很不好,也不知道哭没哭。 全然不在意周围的人或事。 足足被打了两分钟,打得狂刀门弟子都累了散了,杜白才站起来。 李怀安一眼看到杜白怀中的东西,顿时大笑出声,像个孩子似的指着楼下跟采薇分享喜悦:“哈哈哈……他的葫芦烂了!” 也不知怎么滴? 看到杜白手中的烂葫芦比他在玉奴儿的肚皮上还要叫人兴奋,这狗东西,天天拿着个破逼葫芦装蠢,早就想把他的葫芦给砸了。 今日真是苍天开眼,是哪位好心的爷爷…… “不对不对……”李怀安甩甩头,心说能把杜白的酒葫芦打烂,除了龙震海没有别人,自己怎么能认他当爷爷呢? “呸呸呸!真是晦气。” 采薇也看了几眼,实在是不能体会男孩子的快乐,只觉得莫名其妙。 杜白心情真的是很不好,这酒葫芦伴随他一生的好兄弟,经历风雨二三十年没有离开过。 没了酒葫芦,再好的酒都没了原先的滋味。 等到他挤过人群走到了怡春院门口,方才发现好像有人在闹事。 为首的刀客还在嚷嚷:“怡春院欺负了我狂刀门的弟兄,那老鸨不出来当面说个清楚,咱们就不走了。” “嗝……”杜白打了个酒嗝,突然问道,“你们……要什么说法?” 刀客一愣,上下打量杜白,见他一身污泥,满身脚印,不屑问道:“你是怡春院的伙计?” 杜白点了点头。 “那好!怡春院的人给老子听好了,听说你们家老鸨姿色尚可,叫出来陪老子喝两杯,睡一宿,老子就带着兄弟们离开。不然的话,现在就把你们怡春院给拆了!” 杜白指了指秦双:“你们要打得过他,就……就就拆吧。” 为首的刀客没明白这厮在说啥,只是那种漠视的态度让人心生不快,也不知抱着个什么玩意儿好像很珍贵。 刀客手一翻,桌上大刀出鞘来,刀锋翻出一阵锋芒,直插杜白双手之中。 咔的一声,本就屁股漏风的葫芦彻底便成了两瓣! 先前若还能修,这下是真的没救了。 “我日汝之母也!” 杜白大叫一声彻底爆发了,一声后入闷雷炸响,气浪翻飞,吹翻了所有桌子,大厅中四面窗户也被重开,姑娘们的衣裳手绢乱飞,有些换上了内衣内裤的,也给直接吹走了。 但周围人还好,就这刀客惨了,直面气浪,人如风筝一样飞了出去,撞飞了不知道多少人,只听得噗通一声,掉在了西湖里,生死不知。 杜白还不解气,抓起一把筷子往外面随手一丢。 几十根筷子跟长了眼睛似的,但凡穿着狂刀门灰衣红袖的人都被一根或两根筷子命中,然后也倒飞而出先后掉入西湖中。 还有人反应更快,功力更高,或者离得更远,有时间拔刀作为格挡。 可那些筷子比宝剑还要锋利,直接击穿或者击碎各自大刀,速度不减击中目标。 就这一把筷子,三四十人全都跟炮仗一样飞到了西湖中,染了一池血。 “我草!” 行人惊掉了下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有那些从怡春院跑出来的客人一副过来人的模样,跟周围的人解释:“早就说了,怡春院的醉鬼打人厉害,你们偏不信!人家是亲手打出来的名声,跟这些乌合之众可不同。不用过于惊讶,都是基本操作!来来来,都去怡春院喝酒,不必担心有人闹事。” 客人居然在人群中帮怡春院打起了广告。 毕竟怡春院在采薇的带领下逐渐打开口碑,李怀安又不靠着青楼挣钱,主打一个性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