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无耻的狗男女啊!” “关键是那婆娘,长得那副德行,那男的也不怕恶心?” “乖乖,现在的人究竟何种口味。我等佩服,佩服!” 李怀安挠头:“啥玩意儿啊?” 大清早的,花街上比傍晚时的高峰期还要热闹。 李怀安在街道口挤都挤不进去,没办法拉着一个人问:“我听什么叔嫂通奸,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嗨,就是叔嫂通奸呗!偷情都偷到青楼里去了!你说离谱不?没想到昨夜一场雨把人堵在了楼里,今日一早被男人从里面抓了出来。” 又一个人赶紧说:“关键那对狗男女都四五十了,长得也恶心,哎呀,不敢看不敢看!” “还有这种事?知道是谁不?” “听说姓白,是西城人。” “哎呀,白老二,白老三!开纸厂的!这白家可是丢人丢大发了,别说这三个人,但凡跟白家扯上一点儿关系的人,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李怀安懵了,心说这是咋回事? 正想呢,一个人指着李怀安小声嘀咕:“诶?你不是那个白家的后生……白什么来着?” 李怀安赶紧把脸挡住,说了一声:“你认错人了!” 然后赶紧开溜。 废了一番功夫挤到怡春院门口,果真看见白老二、白老三、三婶在人群最中心。 白老三拿着根条子一路哀嚎一路打,打得两个赤条条的人皮开肉绽抱在一起。 周围看客指指点点,吐着唾沫星子,场面是要多辣眼睛有多辣眼睛。 李怀安对此事是毫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