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奇怪,认真看李怀安时,发现太子脸色终于有了变化。 李怀安的脸色异常阴沉,眼中尽是厌恶之色。 之前交流那么久,就算在他面前张狂大笑,李怀安都没有露出厌恶之色。 可现在,杜白已经感觉到太子的怒意了。 停顿了片刻,李怀安深吸一口气,强压心头火气,冷声说道:“你走吧,春闱不必去参加了。” “为何?” “因为你已经失去了参考的资格。”李怀安停顿一下,继续说,“春闱是天下文人改变一生的捷径,每一个名额的都至关重要。在你眼中可有可无的东西,是他人十年寒窗所求的宝贝。你不稀罕,就别占用别人的名额。春闱是一件严肃的事情,容不得谁当成儿戏。” “……” 杜白愣住了,太子因此而发怒让他始料未及。 杜白本想再解释什么,李怀安已经不想听了。 李怀安走出院子,一个下人拦在杜白面前摆出一个请的手势。 杜白有些慌了,赶紧说:“酒还没喝呢!” 李怀安大声回应:“来人,给他装满酒壶送客!” 片刻后,杜白带着一壶酒,走出了东宫。 这一幕正好被赶来的长孙家子弟撞见,这是丞相家族的宗亲小辈。 来的时候两个小辈还在车上争论不休,不知东宫是真要推举寒门还是单纯的收拢人心? 看到杜白被东宫撵出来,两个小子终于有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