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将冷笑,是陈友金的副将,冷声道:“太子殿下不知战乱险恶,张口胡诌。没有一场大胜,楚国怎肯退兵?太子殿下还是在长安养尊处优的好,如此小儿发言,在军中只会被人耻笑。” 李怀安没有回答,而是看着陈友金,想看看他是什么态度。 陈友金瞪了小将一眼,却跟李怀安解释:“太子殿下被往心里去,咱们边疆战士就这般性格,直来直去,不知道什么是规矩。但这样的兵够神勇,能打胜仗。” “你们打了那么多仗,却也没见楚国退兵啊?照将军这么说,楚国到底何时能退兵呢?” “哼!何时退兵要根据两国战局来定,岂能随口一说?”小将继续说。 “那我说个数。”李怀安自信一笑,“七日,七日内,不需要发生任何战事,楚国必然全线撤兵。两年之内不会再进犯我新唐。” “哈哈哈……” 这可不是一个两个人发笑。 军帐内,所有将领都笑出了声。 无一例外都是陈友金带来的人。 “真是小儿发言!” “太子殿下是吧战事当做儿戏。” “如此岂能但过监军?” “信口雌黄,中军议事,可不是胡说八道的地方。” 李怀安没有搭理周围的议论声,而是看着陈友金,淡淡问道:“程将军,以你所见,也是觉得本太子信口雌黄,胡说八道?” “太子所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