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她又是担心又是恍悟自己心意。
裴西岭似乎也想起来了,偏头看她的眼神里星光点点,满是笑意。
“父亲,您别瞧母亲了,要看路啊,前头有门槛。”裴承州指着前头开口。
“……嗯。”
很快便到了宫门口,赵瑾与裴羡坐上马车。
“不知为何,分明今年年宴比去年安分许多,我却总觉得今年更沉重些,好像有什么变了一样。”裴羡开口道。
“去年这时候也不过两党相争,哪比得如今……”堪称大杂烩了。
去年是明刀明枪的刺客,而今年更像是没有硝烟的战场,人人言语带刺,深意满满。
去年一群刺客也只没了一个钦天监正,今年看似和乐,没了的人却更甚往年。
这话说得有些难听,但事实如此。
“还有玉华姐姐。”裴羡笑了笑,“从前只觉她风趣幽默,平易近人,却不想她也会有这样一面,我看人的眼力的确需要好生练练。”
赵瑾也一笑:“你姨母岂会朕真将她养成天真无害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