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欢颜不解的抬头看他,裴承允却没有解释的意思。
此后谁都没有再开口,裴承州脸色沉的可怕,却一直没有说过话。
裴承允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动作强硬的拉着他坐在了椅子上休息,三人一同沉默的坐在正院里守着赵瑾。
赵瑾自然是假晕,叉烧儿子还没把她气晕的本事。
只是她不晕,这事就得先处理,很大程度上能挽回些损失和名声,她千辛万苦等到这一步,可不是为了功亏一篑的,那当然是先晕为敬了。
她都想好了大夫扎一次,她就醒一次再晕一次。
谁想三儿子这么上道,直接省了她不少事。
这回可好了,就算外头流言满天飞,反正她不知情,事后旁人提起,还能再给叉烧儿子扣个气晕母亲的锅!
赵瑾打着这样的主意,就不能叫这病好的快。
晕了一个时辰后,她悠悠转醒,在三个孩子担心的眼神下喝了药,又一副昏昏沉沉的模样,话也不说一句。
晚间哄走了他们,她就掀开被子下了地。
四月的天还有些凉意,她只着单衣站在地上,寒气不断往身上钻。
她一边看书,一边慢悠悠走了半个时辰,翌日果然发起了热,也叫一早赶来看她的三个孩子吓了一跳。
看着昏迷不醒的赵瑾,裴承允蹙起眉头:“昨日母亲便晕过一回,今日又高热不醒,还是请太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