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姓薛的你给听好了,这一切都是真的,我没有骗你,而且这种人人欢呼地大喜事我为什么要骗你?薛冠玉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你们薛家的报应终于来了。” 林晚晚大笑了两声,继续道,“等你死了,就该是你阿娘了。真好啊,等那个时候你们一家三口就终于可以在黄泉底下团聚了。相信你那不要脸的爹也已经等你们娘俩很久了吧。” 听她这样说,薛冠玉整个人都崩溃了。 激愤道,“林晚晚你不得好死,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以为老子下马了你就风光就得意了吗?我呸。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我死了你一个罪臣家属又能好过到哪里去?别忘了咱们大邑的律法对罪臣家属从来都是严惩不贷,绝不姑息纵容。按惯例你应该被发配到最艰苦地地方为奴,不对,你这么好看的长相为奴多可惜啊,应该被拉去做官妓才对。” 薛冠玉越说越起劲,好似跟真的一样,将心里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了她身上。 “林晚晚,你爹林云海一生光明磊落洁身自好,可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最疼爱的女儿,竟会在他死后成为官妓。你说他老人家要是知道了,该怎么想啊?啊?” 他裂嘴露出两颗残缺的牙齿,得意地笑着。用林晚晚刚才问他的话,反过来刺激她。 然而,他的目的并没有达成,林晚晚是一点也没有生气。 她嘴角含笑,双手抱腰,像看猴一样就那么直愣愣地看着他。就像一个胜利者一样,俯视而下。 怎么回事?这女人不但不生气,反而还笑? 女人掏掏耳朵,优哉游哉来回走了两步,最后停下来看向无比狼狈的薛冠玉,眼神里尽是嘲讽与同情,“我想,你现在一定觉得我肯定是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