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喝下七八碗鸡汤的苏楠,听到这三个字立马差点给当场吐了。 “小样,我还治不了你。”叶知秋眉眼莞尔,却心下腹诽。 然而苏楠也不是这么好对付的,“好啊,这可是你说的,只要本少爷不喊停,你就得天天洗手给我做羹汤。” “你……”叶知秋气得咬牙切齿。 想她新代堂堂一富家小姐,名副其实的富二代。集美貌与智慧为一身,上可开飞机下可潜海底,叱咤商界,业界人人闻风丧胆。 那个时候她最不屑成为的,便是整日系着围裙天天围着老公孩子转的女人。 可她却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也会为了一个男人洗手作羹汤,而且还是一个比她大了整整一千岁的…… 老!男!人! 两人虽是吵嘴,可另一边的无迹看着,眸子却几不可见的添了一丝落寞。 她是否还记得,他和她一起共进早餐的场景。那时的她和今天一样明艳动人,率真可爱。 可也许,她早已经不记得了。 也或许,她从来就没分清楚过,什么时候站在她面前的是真正的苏楠,什么时候是他。 影子虽在阳光之下,却永远无法得到阳光的照射。 注意到无迹情绪的转变,叶知秋便没再继续与苏楠斗嘴。 她简直不要太懂得,吃狗粮的感受了。 在新代上大学那几年,她们寝室每一个人都热衷于给她喂狗粮,吃得她感觉自己被 迫追了一部又一部甜宠校园文。 一段长长的沉默后,无迹终于开了口,“今天属打听到最近县城不断有人失踪,而且失踪的还都是身强力壮的男子。” “男子?”叶知秋立即觉察到一丝不对劲。 追问道,“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无迹顿了顿回道,“有一段时间了,听说隔三差五就会发生一次,如今已经闹得人心惶惶。” 隔三差五? 叶知秋立马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握筷子的手暗暗加了力道,“薛冠玉。” 见她此般反应,苏楠立刻觉察到她知道些什么内情。 立即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叶知秋神情有些复杂的看了看两人,将之前在密牢里给薛冠玉下毒的事情说了出来。 “所以那毒是你下的?”苏楠神情有了一丝凝重。 “嗯。”叶知秋宛如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低着头。 听闻此,苏楠神情有了怒,“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不是害了苏楠,而是害了那些无辜的百姓啊。” “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想过害人。” 叶知秋连忙解释道,“其实我下毒前就已经觉察到他身边的薛秦不同一般男子,所以这毒是特地为他俩准备的。” 在新代,像薛秦这样的男人不在少数,早已生活在了阳光之下。 这群人身上有着独特的特质,叶知秋正是在薛秦身上看到了同样的特质,这才引起了怀疑。 为确保自己不误判,她找了机会悄悄把了薛秦的脉,果然如她所料。 “是,我承认这毒是我下的,可我没想过薛秦会死,更没想到薛冠玉会将魔抓伸向平民百姓啊。” 而且就算是他有那方面的需求,养一个男子在身边就足以,又何须四处搜罗还用完即弃。 这里面一定没这么简单。 叶知秋低头沉思间,苏楠却突然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一问,像一颗石头一样突然掷进了叶知秋心里,击得回忆四起。 为什么?因为她要报仇。 只要一想到在山洞里那畜生对她下 药,她就恨不得亲手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