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是出游一家子无忧无虑出门散心玩耍的一天,林家三人却死的死病的病。 林姨娘身子本就不好,林云海的离开对她打击实在太大,这一晕倒几乎就没再下过床,身子一天不如了一天。 薛冠玉亲自给薛秦举行了葬礼。 虽不比薛父的风光,却在下人堆里也是至高无上的荣誉。 他呆愣在坟前看着薛秦的名字跪了许久许多,直到彩莹来扶他,才依依不舍跟着送葬人群一起离开。 这段时间,柳县的大街小巷都在传薛冠玉对其前手下那个叫薛秦的人着实不一般。 历来茶馆酒肆这些地方,便是谈论八卦的好去处。 “你们听说了没有,咱们如今这位县长可不是一般人呢。” “哦?怎么个不一般法?”有人挑眉问道。 那人喝了一口茶,左右看了看,故作神秘道,“听说他玩女人玩腻了,如今竟转性喜欢上了男人。” 男人? 有人不信了,吃着桌上点心冷呵道。 “你就吹吧,谁不知道咱们县长以前可是韩如艺馆的常客,最喜欢逛的就是窑子,咱们柳县大大小小的艺馆楼院他都给逛了个遍,哪个姑娘他薛大少爷没睡过。” 薛冠玉那点破事在柳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至少在男人堆里那都是公开的秘密。 一旁的人也都跟着附和,“就是就是,他如今房里伺候的那丫环还都是从艺馆赎回去的呢。前两年,那姓薛的几乎整宿整宿睡在艺馆头牌姐妹房里。 直到的以为他是恩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那的老 鸨呢。” 话落,人群笑出了声。 “就是,那叫什么香儿仟儿的两女人吃着了那姓薛的红利,如今一般男人还真就看不入眼呢。” “可不是吗,这些年别说艺馆了,就是那些个良家少女怕是被姓薛的小子祸害的也都数不过来了吧。” 人们看似的低声讨伐声中,暗藏着不屑、厌恶、羡慕、嫉恨…… 种种情绪,五味杂陈。 这桌吃瓜的声音越来越大,周围临近几桌也都纷纷竖起了耳朵。 有的胆子大的好事者竟直接挪着凳子搬到了旁桌坐下。 那人见他们不信,觉得丢了面子,放出一个猛料道。 “嗨,这你就是消息不灵通了吧。” 说着宛如掌握了十分重要的军 事机密般得意地招了招手,叫小二上了壶好茶,又来了几碟下茶的好菜。 继续道,“听说前几天夜里,有人半夜饿得睡不着想去湖边捞捞鱼碰碰运气。结果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绝了。” 那人猛地拍了下桌子,一脸的精妙绝伦,神采飞扬,“那人本是去逮鱼结果没想到逮到两条赤 身裸 体的大鱼。” 同桌其他几个被他这样一说,也都来了兴致,催促道,“什么大鱼?哎呀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的,快说。” “那薛家少爷也就是咱们如今的县长,正和其手下那个叫薛秦的抱一起滚草地呢,那场面可真是要多劲爆有多劲爆。” 那人说得眉飞色舞,好似亲眼所见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