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提议找镇上最出名的接生婆徐氏上府检验。 薛冠玉觉得这个办法可行,他也想搞清楚彩莹到底和这男人有没有关系。 不多会儿,徐氏被人请来。 徐氏不仅接生接得好,对女人的身体构造也甚是熟悉。 传闻只看一眼便能分出是否为处子,许多新人结婚前都请她一验,经她之手保定错不了。 身正不怕影子斜,自己的身子自己再清楚不过。 房间里,整个检验过程彩莹镇定自若。可当徐氏当众说出她已非处子之身时,彩莹整个脑袋瞬间被炸空。 薛冠玉看她的眼神更是多了几分鄙夷。 然而一旁的叶璇却甚是得意。 彩莹看了看一副小人得志的叶璇,恍然明白过来,这接生婆或许早就收了她的好处,所以才敢颠倒黑白。 然而这只是她的猜想,她并无证据。 看着薛冠玉眼里鄙夷的目光,她的心好似被什么扎了一下。 到底是无情的。 小姐幸亏没有嫁给这样的男人。 突然,她怅然笑道,“其他人信与不信彩莹无法左右也不关心,但是少爷是彩莹的救命恩人,少爷的信任对彩莹来说至关重要。” 此话一出,薛冠玉神情不自觉又缓和了几分。 只听她继续道,“婢子愿自证清白,甘愿做少爷贴身之人。” 此话一出,有人欢喜有人愁。 薛冠玉顿时一喜,“你说的可当真?” “当真。” 然而一旁的叶璇却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 厉声道,“就算你们偷 情未遂,可也不能抹杀你们背叛少爷的事实。” 说着,叶璇看向阿才,质问道,“阿才我问你,你可曾对身边的女子动过私情。” 阿才点点头。 在场之人无不惊讶。 尤其是上座的男人,眸色更是阴沉得骇人。 只听叶璇继续问道,“那你可承认你与彩莹早已暗通款曲,昨日就是想趁着少爷不在家欲行不轨?” 话落,所有人屏气凝息,看向阿才。 只见阿才看了看彩莹,浑身紧张得发抖。 彩莹给了他一个坚定的眼神,安抚道,“别紧张,你只需说出实情即可。” 阿才这才道,“小的……小的是受人指使的。” 叶璇一听神色一紧,立马道,“阿才你可想清楚了再作回答,昨天你可是当着众人面说过是彩莹叫你去的房间。” 薛冠玉怒斥道,“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若是敢有半句不实,本少爷绝不轻饶。” “少爷息怒,少爷息怒。” 阿才吓得手脚打颤,抬眼看了一眼叶璇的方向,又对上彩莹坚定的眼神。 这才鼓足勇气道,“是她指使小的这么做的。” 众人看去,叶璇? 叶璇怒站起身,但下一秒又疼得立马坐回了原地。 怒不可遏,“你胡说。好你个阿才,你与这女人狼狈为奸背叛少爷,还想污蔑我。昨天大家亲眼所见,你身上还有彩莹送的香囊留为信物。你们这对奸 夫 淫 妇休要狡辩。” 说着让琴儿将香囊呈上。 薛冠玉一瞧,果真是彩莹的针法,顿时大怒。 然而彩莹也不否认。大方承认道,“是我的没错,可我记得璇儿姐姐有天进我房间后,这东西在就离奇不见了。” 薛冠玉觉察到事有蹊跷,厉声问阿才,“到底怎么回事?” 阿才连忙求饶,“少爷饶命,这一切都不关小的事,是璇儿姐姐偷了香囊让小的去污了彩莹姑娘的清白。小的虽青睐彩莹姑娘,可断不会糊涂至此啊。” 话落,所有人看向叶璇。 或鄙夷,或解气…… 其中有一道目光最是骇人。 一切真相大白,在彩莹的求情下,阿才没有被杖毙而是被撵出了府,从此不准踏入县城半步。 彩莹当即重获自由,因无端受此祸害反而更加惹了薛冠玉的怜悯。 倒是叶璇就没那么好运了。一气之下,薛冠玉命人杖责二十,而后被重新扔回了牢狱。 入狱后,叶璇一直哭嚷着身子痛,要请大夫。 可她全身除了杖责之处没有一处伤口,而那点皮外伤根本要不了命。 薛冠玉只当她只是为了博取同情装病而已,